这条路很荒,连骑着自行车经过的人都没有,只有翘着尾巴的草狗踏着轻快步子走在路上。
“恩,是疯了。”易墨微替兰德回答了。
“上次找他来就没能问出什么,这下好了,更问不出个所以然了。”林方叹气。
“怎么觉得这地方阴得了。”刘歌说话时带上了方言的尾音,甜腻腻的。
标示着“香水村”的路牌斜斜插在路边,林方驱车拐进这个路口,不是太平整的路两旁种着常年保持绿色的树木,开出这条路,便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农村民居了。
这里每户人家门前都扎着竹削的篱笆,削细了的竹子交错编织成歪扭的网格,将他们门前的院子和道路隔离开来,有些没有被编织进的竹子就刺在空气里,看上去坚硬锋利。
村里的路是新铺的水泥地,开在上面要比先前的那小道舒服许多。刘歌看着眼前没有多大改变的山间风光,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曾来过这里,那是农历新年里,她还能撒娇地腻在母亲怀里,映像里,同行的还有其他亲人,却怎么都想不起他们面貌和身份。连在村子里的记忆也只是风景画似的片段,泥塘,田埂,野狗,还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