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缜说:“不必客气,老五也到了指婚的年龄,不知太后可看上了哪家的闺秀?”
提及此事,太后便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皇上仁慈,老五倒是不急,哀家担心的是玉成!”
“皇妹?她又如何了?”
太后忧心的看着皇帝,说:“哀家识人不明把玉成嫁错了两次,如今安远侯是乱臣贼子,那么作为他的义子,徽礼也难免受到了牵连,玉成求到了哀家这里来,哀家也就厚着脸皮来求一求皇帝了。”
韩缜蹙眉,说:“朕并未降罪与驸马,何来牵连一说?”
太后闻此,试探的说:“那徽礼以后的前程?”
韩缜抿了一口茶,看着太后已经年老的面容,笑着说:“前程是需要自己打拼的,朕这里没有捷径可走。”
只要不降罪,太后便觉得是万幸了,毕竟这是谋反的大罪皇帝就是杀了李徽礼也并无不妥之处。怪只怪她们妇道人家看不清时局,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成推入了火坑。想到赐婚的时候皇帝的话,太后也不得不领了皇帝的情,对于看人,皇帝是个中高手,她们还是浅薄了些。
☆、76
唐季惟在此次南巡叛乱中所立的功勋卓著,当韩缜提出要拔擢他之时,即使平时最喜爱对着唐季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