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权按着对方的手倏然变紧,鼠蹊部因为这句话刺激得收缩起来,身体在一瞬间仿佛沸腾。他闭上眼,用尽最大的理智克制着,额头渗出了汗,睁开时眼底猩红,
“你疯了吗。”
“对啊,”李司靳笑着搂着他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穆权脸上细细密密的吻,“在确认自己爱上学长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前两颗已经硬起来的r-u`头,沿着它们视线往下延伸,是几片打斗留下的淤青,再往下就露出了内裤的边缘,盆骨因为瘦削的身形尤为突出。
“你以为吃了碗j-i蛋面就能为所欲为吗,”穆权拖着对方的肩膀警告道,“你全身上下都有小伤,如果不想半个月都躺在床上的话……”
“因为我想确认刚才的话……”李司靳堵住他的嘴,带笑的眼角s-hi了,“我想感觉得再真实一点,即使一个月下不了床也没关系。所以请满足我好吗,穆学长?”
穆权没说话,他看着那双湖水一样的眼睛,里面刚下过雨,是那么澄澈、宁静——他慢慢把李司靳的衣服全部脱下,然后手沿着对方的裤子探了进去。
开拓的时间极其漫长,没有任何润滑的辅助,全凭两人耐性和漫长的缠绵,躺在病床上慢慢地亲吻、抚摸着彼此,好像品酒一样,最后在一片醉意中失去了理智。
“转过去。”
在穆权的命令下李司靳依依不舍地放开手,转过身去趴好。他上半身受伤最严重,所以这个姿势是最舒适的,也是最方便穆权进入的。
他从后面扶住李司靳的腰,以最原始的方式进入了对方。李司靳双手抱着枕头,随着他动作的逐渐加大摇摇晃晃起来。穆权看见那枕头似乎逐渐变s-hi,蓦然想起两人第一次时那个晚上,他最后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失去意识,看见了枕头上的泪水。
“别哭。”他俯下`身抱住对方,轻轻吻着李司靳的眼角。
“让学长见笑了……”李司靳把脸埋在枕头里,那语气仿佛陷入了一种又哭又笑的矛盾状态:“但这么开心的事,真的没法、没法控制自己……啊、啊哈……”
“我知道,因为我也没有办法。”穆权忽然抽出来,在李司靳那个部位空虚地收缩后又用力挺进去,这样来回几次,撞得对方的屁股无比响亮,本来就处于虚弱状态的李司靳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学、嗯、长……啊……”
“你不是要感受得真切些吗……”穆权手沿着李司靳的腹部慢慢往上滑,捏住那两颗已经硬得跟石子的r-u`头玩弄着,“现在就让你好,好,感,受。”
最后四个字很慢,配合着出来又进去的动作,把李司靳干得直接s,he了出来,喉咙里涤荡着失控到颤抖的哭腔,一手慌乱地到胸前握紧他,在高`潮中十指交握。
穆权另一手也用力覆上李司靳,以同样的姿势,将j-i,ng华喷s,he进了对方身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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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穆!你醒了吗?”青田焦急的声音一大早尤其响亮。
“安静点,什么事。“穆权把门关好,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昨天驻守在孙老家附近的兄弟发现有人偷偷摸摸想溜进去,就抓住了他,还在那家伙身上搜到了麻醉枪和安眠药……”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捆了起来,关在赌场的地下室里,嘴巴还被抹布塞住了,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穆权走过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羌良和张天淞两个人悠然地坐在椅子,另一边则是被五花大绑的人质,看起来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才来啊你,”张天淞吐掉烟蒂,“这家伙都快被我们弄死了。”
“怎么样,问出什么有用的了吗?”
“一开始死活不说,只能给他灌药,”羌良瞧着二郎腿,“但现在看来好像只是老蛇在缅甸那边分部的一个小喽啰,被派来制造孙老自杀而死的假象。除了知道自己头儿的代号,其他一无所知,你看要不要直接杀了?”
穆权看了那神志不清的人质一眼,道:“随你们便吧,尸体怎么处理?”
“我来解决吧。”张天淞主动道:“正好给国内的一个‘老朋友’献礼。”
穆权听他话中有话,便道:“你不会和器官交易的组织有联系吧。”
张天淞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之前想要杀死老子全家的人是谁,有空好好告诉你。如果你能帮报这个仇,别说一个老蛇,十条蛇都能给你打死。”
“是越氏吗。”羌良忽然道。
“啥玩意儿?瞎几把猜吧你。”张天淞似乎发觉自己说得有点多,又点了根烟。
三个人间的气氛诡异起来。
“先不说这些,”穆权拍拍张天淞的肩,示意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孙老人呢?”
“哈,那老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穿个睡衣就出来了,”张天淞打了个哈欠,“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现在楼上吵着要见你呢。”
第三十七章
孙老穿着一身格子睡衣,戴着一副金边老花镜坐在赌场的办公室里,拄着拐杖挺直着腰板。穆权一进门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小权啊,这、这、这怎么一回事?我都快入土了怎么还有人……”
“您先坐下别激动,”穆权笑道,“那个人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