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在约会的时候走神可不好。”凌安有些不满的说了一句,那持着拔牙钳的手将沾满了血的工具抵在了血肉模糊的小指边——另一个完好,但依旧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脚趾上。
“所以稍微提提神怎样?”
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疼痛。
这一次后凌安没有停顿,而是哼着某种不知名的轻快小调,继续着下一个、又下一个、再下一个……
李楠感觉到泪水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他想求饶,哪怕是让他和狗一样的匍匐在对方面前舔净肮脏的鞋底他都愿意。
只要眼前这个人能停下这一切,只要眼前这个人能放过他。
救命!救命!救命!救我!救我!救我!
他一次次的想要乞求想要求救,就如同幼时被那些高大的学生堵在角落踢打时一样,他希望有个英雄能忽然出现然后救他出去。
然而并没有任何能救他的人听得到他的无声的呼唤,就和他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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