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点摸了一把。
宴惜刷的一下,整个人都红了。
顾清明趁机又在少年白嫩的后丘上揩了把油。
恼羞成怒的宴惜抓起肥皂盒就扔了过去,顾清明赶紧躲开,然后两个人就在客厅里打闹了起来。
“你丫的再敢跑,就别想上老子的床!”宴惜一直追不到顾清明,急道。
顾清明立刻老实了了。
“哟,挺能耐嘛,敢拿我开刷了!”宴惜将顾清明压在沙发上,整个人跨坐在顾清明身上,拿着枕头毫不客气的往顾清明的脸上招呼。
“说,还敢不敢了?!”
顾清明忍住笑意,哀求道:“不敢了,下次惜惜说停,我就绝对不动。”
“哼,算你识相。”宴惜打累了,把靠枕丢到一边,就准备站起来。
没想到沙发太软,宴惜一个没站稳,又跌坐了回去,不过,坐的位置稍微靠下了一点,然后,就被奇怪的东西戳到了。
顾清明表示,我很无辜,谁让你一直坐在我身上蹭啊蹭的。
宴惜已经无语了,他再也不要管这个只会发情的懒猫了。
顾清明见宴惜想走,立刻伸手直接把人抱到怀里,亲了亲。
“惜惜~”。
看着顾清明满满全是自己倒影的瞳孔,宴惜突然什么气的没有了,顺势躺在了顾清明的怀里,将耳朵贴到胸口,听着那里强而有力的心跳,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了眼睛。
顾清明一只手环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同宴惜的十指相扣,在窗外的蝉鸣中睡去。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打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玄关匆匆跑进来,却在进到客厅的时候,嘎然而止。
冯秀云在机场候机时突然发现自己忘记带一份特别重要的资料,只好改签下一班飞机,打车赶回家拿资料。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她会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像恋人一样的姿势相拥而眠。
冯秀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几乎瞬间就肯定了两人让她觉得天塌地陷的关系。
大脑一片空白的冯秀云手中的包“砰”的掉在了地上,惊醒了沉睡着的两个人。
冯秀云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两个孩子从迷糊中醒来,脸上的表情被惊慌恐惧替代。
“你,你们……”冯秀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妈,你……”顾清明率先回过神,焦急的开口想要解释。
只是冯秀云却尖叫了一声,“我不是你妈!!!”然后夺门而出。
一个能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意味着他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
冯秀云告诉自己,快走,走的远远的,若是留下来,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想打死那两个孩子!
那都是她的孩子啊!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兄弟!
同性恋和luàn_lún充斥着她的脑海,即将剥夺她所有的理智。
顾清明见状,立刻追了上去,宴惜也终于从惊慌中回过身,跟了上去。
冯秀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马路上,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对面亮起的红灯和拐角转过来的汽车。
冯秀云只觉得伴着刺耳的刹车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妈——!”,自己被推倒在地,而她的孩子却从空中重重的摔了下来。
精神不堪重负的冯秀云终于晕了过去。
宴惜呆呆看着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突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知道清明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觉得耳熟了,因为上一世,电视曾经报道过,一个叫顾清明的小混混死于帮派火拼,年仅16岁。
而今年,顾清明16了。
“清明——!”
冯秀云醒来的时候,宴江守在病床边。女人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第一句话。
“清明,怎么样了?”。
宴江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刚点燃打火机,又想起这里是病房,于是将烟揉吧揉吧丢进了垃圾桶。
冯秀云整个心都凉了,宴江只会在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
“清,清明………”冯秀云张了半天嘴,却始终说不出“死”这个字眼。
“没有。”宴江叹了口气,“却也没什么区别。”
宴江扶着妻子去了隔壁的病房。
顾清明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如果没有周围的输液管和仪器,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宴惜在旁边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男生的脸庞。
做完清理工作后,少年就样呆呆的坐在病床旁边,一动不动的盯着病床上的男生,生怕不小心错过了什么。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前天晚上我赶回来的时候,小惜一直守着你。清明是昨天重症监护室出来的,医生说,醒不醒得过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宴江叹了口气,声音带上几分哽咽,“这两个孩子,怎么,怎么就……”
“你知道了?!”冯秀云心中五味陈杂。
“我的孩子我还不了解吗?这样还看不出来……”宴江抬起头,眨了眨眼,“孩子果然都是上辈子的讨债鬼啊!”。
“阿江,我当时,恨不得,恨不得……”冯秀云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慢慢松开,“可是真的要失去他们,我,我不要!我知道,他们都是好孩子。”
“阿江,…………”冯秀云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点了点头。
病房内,宴惜将耳朵轻轻贴到顾清明的心口,去寻找那微弱却坚持跳动的心脏;病房外,宴江将冯秀云抱在怀里。
三个月后。
男生穿着白底蓝条的病号服,双脚缓慢的向前移动着,他的背已经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