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那时就已经接受自制力的训练了,所以这点证据还不足以下定论,于是他开始暗中观察,像景昊这种地位的人,多的是a投怀送抱,但这么久过去,景昊这货就像是无生理需求似的,半点绯闻都没有,虽说一年前忽然有了未婚妻,可他觉得这完全是景昊不想忍受没完没了的骚扰而找的挡箭牌,他特别注意过,发现景昊确实和未婚妻一点感情都没有,便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不过彼时两家的关系已缓和,这些都是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查的,自然不会想不开的抖出来,便一直藏在心底,此刻见眼前二人的样子,他立刻怀疑——这是演戏还是找到真爱了?景昊到底行不行啊?!
李顾完全不清楚好友的纠结,他的面色平静:“你们什么关系?”
景昊又摸了邵泽两把,见他乖巧的垂下眼,一副小媳妇儿样,便忍着不适默默放手,淡定的看向李顾:“你觉得呢?”
李顾的眼神有些冷:“我只知道你们才认识几天,这还是你亲口说的。”
景昊面不改色:“缘分这东西,谁说的清呢。”
李顾眯眼:“你倒是多情,听说你的未婚妻生病了正在住院,她要是听见这话,不知会多么伤心。”
景昊心想那位斗士根本一点反应都不会有,他嘴角带上不易察觉的冷笑:“说起多情我哪比的上你,当初有一个人那么喜欢你,你还不是照样在外面花天酒地?”
刘志心里一寒,后背霎那间冒了层冷汗,过去那些事是李顾的死穴,几年来没人敢提。
果然,话音刚落,李顾身上的气息瞬间降到冰点,冷冷的看了过去。
景昊淡定的回望,他一直看李顾不顺眼,少舟去世时他其实想宰了李顾,可转念一想这人毕竟是少舟用命换的,这才作罢,两家的关系也就缓和了些,不过即使这样,他依然看李顾不爽。
二人都是相当出色的,雄性气息强烈而凶狠,极具攻击性。刘志和景家护卫几乎立刻被逼得向后退,同类的威胁感实在太明显,他们只觉头皮发麻,完全不想靠近。
邵泽仍在喝茶,一副乖宝宝样,他晃晃壶,对身后喊了一声,让人加水。
ba女佣闻言从主宅迈出,她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便听话的上前,但很快就被压得呼吸不畅,哆哆嗦嗦拎着水壶,不敢前进。邵泽见状叹气,体贴的起身:“给我吧。”
女佣不需要他说第二遍,急忙踉跄的跑了。邵泽于是慢悠悠走回,继续悠哉的泡茶。
众人的目光原本都聚集在景昊和李顾身上,这时被他打断,便齐齐看过去,顿时震惊——他难道是极少数的那种人?传闻不假啊,这类人确实能无视的威慑。
刘志暗中吸气,这不是少舟,少舟的基因虽说优秀,却并不属于特例。
邵泽见他们都望着自己,眨眨眼,无辜的看着景昊。
景昊只觉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没了,扯扯嘴角,没有开口,指了指面前的杯子。邵泽于是识时务的为他倒满,一脸贤良淑德。景昊很满意,看向李顾:“我们一会儿还有事。”
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准备说就赶紧滚吧。
李顾坐着没动,眨也不眨的盯着邵泽,足足有一分钟都没开口,自从发现这人属于特例,他目中的神色便深了。
邵泽等了半天都没下文,忍不住问:“我脸上有东西?”
李顾摇头,语气出人意料的平和:“你过得好吗?”
邵泽瞬间一怔,颇为诧异的看他几眼:“挺好。”
李顾嗯了声:“你那天是怎么从婚礼上逃走的?”
邵泽装傻:“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宅里有许多监视器,你不可能都避开,需要我把画面调出来么?”
“……好吧,”邵泽说,“其实我在你们开始搜查前就翻墙跑了,但我什么坏事都没干。”
李顾充耳不闻:“少舟常戴的一块玉不见了,那是父亲给的,他一直很喜欢,就放在枕头底下,这几年我一直没动过。”
景昊:“……”
邵泽:“……”
景老大你送人家的东西,结果人家一直以为是父亲给的,你真是好可怜啊。
李顾见他们的动作一顿,不禁挑眉:“怎么?”
“没事,”邵泽快速调整好情绪,“玉没了我很遗憾,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这小偷挺有意思。”李顾顿了顿,想加一句“他只摸走一块玉,其余的什么都没翻,完全不像偷东西的”,可转念一想这人目前在景昊手里,而景昊不是笨蛋也不是善茬,肯定能猜出什么,为了防止意外,他只得打住。
他望着邵泽:“有人那天留了点变装道具,你说我要是拿去分析dna,能有新发现吗?”
邵泽笑眯眯:“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李顾看他几眼,不再多言,起身告辞。刘志亦步亦趋跟着他,快速上车:“你还是觉得他是少舟?”
“嗯。”
“他哪点像?”刘志简直怀疑这人疯了,“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o,你难道没发现他能无视威慑吗?”
“这可以后天培养。”
“……好,那性格呢?这也差太多了!”
李顾看他一眼:“你觉得少舟像兔子还是狐狸?”
“必然是兔子!”
“那你说我父亲这人怎么样?”
刘志回想李老爷子的为人,竖起大拇指:“一个字,牛!”
李顾点头:“他那么疼少舟,你真觉得他能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