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来打个酱油的,怎么就成了扶龙保驾的主角了呢?将军,你这话是不是找错听众了?”段明辉赶忙推辞。笑话,以他这懒散的个性,连正邪纷争都不愿参加,又何况这更伟大的护持国运的大业呢?
“别急着推脱,这不是我强加给你的,而是天地大势所趋。如果你有能力,大可脱出这天地大势,自个逍遥而去。不过在此之前,你却还是要记得你国安特别局成员的身份的。”将军挥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正道纷争你不用再主动参与了。那静一代表的正道修炼界主流的地位是国家必须维持的,不过七杀道人作为组织对外第一打手,也不能让其受了委屈,免得以后任务出工不出力。那异能者更是国家得以控制正邪两道的重要助力。所以他们三者之间的纷争,如果你还想着终有超脱一日的话,就不要再掺和进来了。我会告诫他们不要他们再去找你麻烦的。不过这一切也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如果组织有任务给你,你必须无条件执行,可以答应吗?”将军看着段明辉,威严道。
“我好像没得选择。好吧,我答应了。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完成任务。”段明辉耸耸肩道。
“当然,只要你能保证尽力就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组织内绝大多数人的命运之线我都能看清,即使不能完全看清的,大致的脉络走向也能猜出,唯有你是例外。对于你的将来,命运,我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模糊。也许你就是那传说中遁去的一,不过也可能是我命术功力不够。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有站在组织对立面的那一天。”将军目光灼灼地看着段明辉,说道。
“放心吧,别的不敢保证,只要组织还是为国效力,不负我,我是不会走到组织的对立面的。而且我的羁绊要害还在你们手里,不是吗?如果要担心,更应该是我担心才对!好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毕竟我女朋友还在家等着我呢。”段明辉朝将军敬了个不怎么规范的军礼,转身向外走去。
“要不要打个赌?”背后将军突然道。
“跟盗天机门的命师打赌吗?我想我还没那么傻,不赌!”段明辉头也不回,断然拒绝道。他用这招可阴过了不少人,可不愿自己也阴沟里翻船,被人阴了。
“哈哈,你小子倒是够胆!不过,我倒是挺欣赏你的。这样吧,这个就算是我对你免费的卜卦吧,你今晚却是回不过你女朋友那儿了。”将军在身后爽声道。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整日里殚精竭虑,算计着对手,也算计着自己人,让他感觉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跟这个有着小算盘,却有着真性情的年轻人一起聊聊天,却让他感觉到难得的轻松。
跟他一样有真性情的年轻人很多,但有他这样实力,敢这样平等对待自己的年轻人却是从未遇见过。
许是证明了将军“盗天机”门主卜卦的灵验,段明辉果然没有买到当晚回天蓝市的飞机票,连去徽省的机票都没有,让他一度怀疑是将军为了证明自己的灵验而搞的鬼。不过想想他的身份,想来是不会为了恶作剧而这样大动干戈的。所以只能相信是他命术真的灵验。
“算了,有时间好好研究下我们茅山的神算术,我倒要看看是我们茅山的神算术厉害,还是这什么盗天机门的命术厉害!”段明辉发狠道。离开机场,也不打车,趁着夜色,驾起雾头,随意在这迷人的京城夜景中欣赏起来。
“不是吧,堂堂天子脚下,郎郎乾坤,哦,不,如昼灯光之下,居然也有恶霸当街调戏民女的桥段?周围这么多围观的,居然一个敢管的都没有?不就是几辆豪车吗?居然就这么嚣张?”段明辉隐身跌坐在雾头上,看着下方洒吧外霓虹灯下发生的一幕,无语道。
遇到这种事,他本想随手打个电话,报个警做个好事就走的,没想到那为恶的几个恶少嚣张的话语却激怒了他:“看什么看?京城四少办事你们也敢看?信不信老子立马叫来一群人将你们都给砍了?想打电话报警的尽管打,要是警察敢来我叫你哥!”
围观的人群呼啦潮都散了。也有好心人走远后打了报警电话,但说明情况后,对方直说会出警的,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有警车过来。知道碰到大人物了,于是也都忿忿地咒骂一句,走开了。
眼见那四个恶少就要将那年轻女子当街剥光,段明辉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鬼打墙丢下去,那四个恶少瞬间失去了近在咫尺的那受害者的踪迹。
“我擦,那妞跑哪去了?哥们我喝多了还是咋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妞就不见了?”一个恶少道。
“咦,哥几个人呢?怎么也都不见了?这是哪?停车场哪去了?灯怎么他妈的还关了?不知道老子他妈的怕黑吗?”他继续叫道。往前摸索着走,脚下一绊,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磕掉了两颗门牙。
“哎呦,张少,陈少,李少,你们他妈人呢?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我他妈这是在哪?怎么这么黑?还有什么怪声音?怎么这么像当初我们轮死的那个女大学生?操,要是发现是谁他妈跟我捣鬼,我让我爸弄死他!”他色厉内荏地大叫道,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无边的黑暗和幽幽的哭泣声,而那声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