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信,只是,信不过而已。
南九念垂着眉眼,屋子里炭火烧的旺旺的,驱散了寒冷,可却也空荡荡的,没点人气。
他低下头,散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脸,房里静静的,只有炭火偶尔响起的噼啪声。
胸膛没有起伏,安静的像死了一样。
下一刻房门便被推开,风夹杂着雪卷入房内,南九念立刻抬起头,眼里的光清清冷冷,像泡在寒水里的匕首,扎人的很,没有一丝一毫的混沌。
与刚刚,判若两人。
齐风拂去了落在肩头衣上的雪花,表情沉稳,声音不大不小,让人听得舒服。
“爷,北方来人了。”
不过这消息,可就没那么讨人喜欢了。
南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