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日,宋楚已被扫地出门。霍子语待在他身旁,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祸从口出知道了吧?宋公子,你当真狠心啊,就那么几句话就斩断了一切亲情?”
宋楚蹲在他身边,看着那红墙青瓦,和威严的石狮子,双目还是有些怔忡。
霍子语平日习惯了跟他斗嘴,此时陡然见他静了下来,还颇为不习惯。捅了捅他的肩膀,他笑道:“怎么了?后悔啦?后悔就回去跟他们说,你说的那个人只是你师傅。”
宋楚不回答,而是道:“你那日追的那个老臭坛子是什么人?”
“邪神教的叛徒。”
“啧,那人还是有先见之明,以后可得多亲近亲近。”
霍子语嗤笑。
宋楚转过头来,微眯着眼盯着他,“不过凭你的武功,定然是假意抓不到他罢?你们有什么目的?”
“你觉得我像是会跟你说的?”
宋楚不再问。
此时初秋,天色阴沉,慢慢的落了雨,铺垫在地上,染的泥土都变了颜色。两人托着下巴坐在茶馆内,盯着外面的雨帘发怔。
街道上行人少,宋家庄成亲时放的鞭炮纸还没扫去,残留在地上,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