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着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