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耻毛仍然保持着紧贴皮肤的状态,yīn_jīng软软的歪在边,烂熟红肿的肉花中间吐出格纹手帕的一角,白陶的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泛着潮气和腥味。
落在他yīn_jīng和囊袋上的舔舐只带来敏感和超负荷的颤抖,男人慢条斯理移动着,舌尖划过他的外阴,还有牙齿轻咬的触感。
最终苏一帆发了善心,用嘴含着手帕慢慢往外拉。已经浸湿的布料变得厚重,碾过的软肉酥酥麻麻,害白陶只能呜呜的哼叫,再说不出话来。
失去障碍物的体液根本不受控制,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溢出,一路滴到洗手台上,和奶白色的石面融为一体。
“好腥,你尝尝。”
苏一帆的手指在他仍然涌出半透明白浆的径道里抹了一圈,顺着他分明的唇线滑进他的嘴唇。
白陶只管把苏一帆的手指舔干净,黑黝黝的眼睛呈现一种异样的失焦,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