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沉默片刻,表情有微妙的不自然:“以前的事了。27年后就再没联系过。”【注6】“啧啧,听上去多像被南京棒打的一对鸳鸯。”
“唉……”叹着气,武汉认命地把头一歪靠在门板上,斜眼睨着重庆:“陪都阁下真有幽默感。接着呢?延安还说了别的事吗?”
“还不如说有另一件外界很关心的事,在信里被他轻描淡写带过了。整齤风运动。”重庆把一摞文件拖到身前,随便翻两下又塞了回去。“我们探听到的消息还很不全,但总的可以归纳成一场c内部的整治运动,虽然也有点对外的……【注7】明的一层是要改造党员干部的思想作风,暗的一层是要消灭中齤央领导层的分歧。就汇报上写,那些原本威望很高、有留苏背景的‘国际派’都做了检讨,有的退出领导层,有的跑乡下调研,基本上大势已去。”
“这样做,不会招来苏联干涉么?”
“苏联深陷战争泥潭,腾不出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