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出言侮辱空姐与乘客的旅客,按照民航管理条例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法,可直接构成犯罪,下了飞机,就可以直接被警察带走,追究刑事责任。”
“如果某些人能够安全到站出站,那得感谢飞机上的空乘服务人员不跟那些脑子和嘴一样都是坑的傻逼计较,没把他们直接扭送到警察局。”
“死基佬,你说谁呢?”那个中年男子终于按捺不住。
李骕眼神扫过去,“当然是说你这个自己承认自己是脑子与嘴都是坑的傻逼了。”
旁边有些人开始发笑。那个男子想站起身来,无奈一时被安全带绑住。
空姐看势头不对,赶紧过来息事宁人。
这时睁开眼睛的林小湾适时向空姐提醒,“难道不应该感谢这位先生给我们普及航空知识吗?”
空姐授意,带头鼓起掌来,“感谢这位先生用非常专业的知识与事件,为我们解释高空飞行中手机通讯的危险。飞机上任何的规定都是用鲜血的教训换来的,所以还请大家遵守规则、珍惜生命。”
那个中年男子在一片掌声中、脸顿时红成了猪肝色。
林小湾嘴角微扬着,在李骕脸上亲了一下,又靠回肩膀。
过了一会,李骕听到前排座位有女生兴奋小声议论的声音,“我就说里面那个是受啦——”
“好可爱哦,一直靠在攻肩膀上…”
李骕就看到林小湾脸和耳朵都红了,闭着眼睛往他肩窝里躲。
李骕摸了摸他的脸,疑惑的眼神对上前面转过头来看他们的女生,女生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脑袋。
李骕和林小湾提着行李、出了机场,转乘汽车回老家城镇。
“有没有伤心?”在车上林小湾问,“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遭到这样的口头侮辱。”
说不气愤、当做什幺也没听到是不可能的,“确实很气愤,这种事情你老公大概也习惯不来,”李骕拉过他放在手心的手,在唇上亲了亲,“不过,我们又没有杀人犯法,犯不着妄自菲薄、投鼠忌器。做我们自己就行了。”
林小湾看着他,因为感冒鼻子塞住,声音有点闷闷的,笑着道,“不过老公,现在变成高级流氓了,以前用打架的,现在用知识碾压。”
“哎,不是媳妇儿培养的好幺。”李骕笑着,“以前你老公满口脏话、性格暴躁,不也是被你驯化过来了。”
林小湾嘻嘻笑着。
李骕想到什幺,“不过的受,是什幺意思?”
林小湾脸又有些红了,小声给他老公解释网络用语,“就是在下面那个的意思。”
李骕思索了两三秒,恍然大悟,本来还在为莫名其妙的被议论有些不高兴,此刻心情大好,“挺有眼光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回去,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去见李骕的父母。还是阿姨特意电话,让他一起和李骕回来过春节的。
两人到家时,近乎黄昏。冬日天色暗得早,没过一会便灰蒙蒙的,像是被人拉下了帘幕,从一片水汪汪的亮色一会儿就转成了沉沉的青黑。
林小湾很紧张,被李骕抓着的手一直在冒汗。因为感冒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进了李骕位于新城区的家,叫着阿姨、李伯伯,虽然早就熟悉了,可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林小湾还是有些怯场地躲在李骕身后。
进屋后,就把买来的礼物拿出来了。羽绒服、补品、鱼肝油,各种年货。还买了鞋子,给阿姨买了许多化妆品。杨美华看着一大堆东西,一边试一边责怪他们乱花钱。
尔后,就是开饭了。四个人围一桌,满桌子丰盛的菜肴。
开餐之前,李骕和小湾拿着两只茶杯,对着李骕父母跪下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别没事就看到我跪。老娘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李骕和小湾笑着。倒了茶、恭敬地递上。
“谢谢老爸老妈成全!”李骕。
“谢谢李伯伯、还有阿姨。”林小湾实在不好意思改称呼。
李平东把茶喝了,“你们走来也不容易,以后相濡以沫、携手到老。”
杨美华端着那杯茶,却忍不住要掉眼泪,实在不知道是什幺原因,眼泪就掉出来了,感动?酸涩?伤心?祝福?仿似都不是。
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小东西,就知道往人身上捅刀子,”
“你们以后要是分了,就别再跟我说要跟男人过一辈子了,都老老实实各自结婚生孩子去!”
“明白了没有?”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点点头。林小湾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晚饭的时候,四个人情绪都有些高涨。李骕和他老爸酒喝了不少。又问了许多李骕机长飞行考试的事情。专业术语太多,半个飞行通的小湾就在旁边作解释。什幺是起落,什幺是航道管制,四种不同的进近方式,从第一阶段机长升到第二阶段机长的条件等等。小湾自己在培训中心的工作也聊了一些。
饭后,两个小东西在厨房洗碗。几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快要睡觉的时候,杨美华在厨房烧水,李骕也跟着进来了。
“自己选的儿媳妇儿,就认了吧。”李骕。
“当初要不是您,我和小湾还止不定能走在一块呢。”
杨美华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臭小子,老实交代,当初是不是你把小湾脱下水的?”
李骕愣了愣,点点头,眼都不眨地说道,“是啊,你儿子追的可辛苦了。好不容易,追到手,就不能放跑了。”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