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洗了一会儿,林逸伪君子的行径再也装不下去了,横陈水里一丝不挂的玉体,香软娇媚,叫人欲罢不能,林逸伸出禄山之爪罩上若情饱满高耸的sū_xiōng揉搓不止,还俯身低头,在两颗香软滑润的rǔ_tóu上轮流吸吮。若情体内媚药未退,怎经得起他这般轻薄,身体无意识地磨蹭著男人,底下两张久经开发的小口不断流著yín_shuǐ开合收缩,邀人进犯。林逸见状,马上就地宽衣解带,跳入浴桶,比父兄更狠更猛地要了若情的身子,直到天亮。
第二天晌午过後,若情才悠悠转醒,他头昏脑胀,浑身不适,下体尤其痛得厉害。他无暇多想,担忧著腹中宝宝,想尽快找张大夫过来瞧瞧,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房侍候。他无法开口唤人,只好强忍著晕眩,撑起瘫软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房门。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女孩不放心地探头在走廊上左右看了一眼,才关门转身。“夫人?!”她看见靠著墙壁喘息的若情,急忙上前搀扶。
来的竟是多日避而不见的兰蕊儿。
若情朝她歉意地笑笑。兰蕊儿一阵心酸,泪水盈眶,低著头把他扶回床上。
自从那天发现了夫人的秘密,她就不敢主动亲近他了,总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