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蒙方好不刁钻,那一日剃去施恩的胡子还嫌不够,剃头的待诏走了之后,他将施恩为了见客才穿上的衣服立即剥下,拿着一把小刀比量着他胯下,竟说道:“我的心肝,你下巴上光净了,这里却仍是毛都鲁的,这一丛落腮胡好不粗鲁,倒显得像个汉子一样,竟不像是个年少的小伙儿,生生将你显得老了几岁,况且将下面小嘴全都遮住了,吃饭喝汤不便,如今却让我帮你将它都剃净了吧!”
施恩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两手捂住下体,惊恐地哀求道:“大人饶命!剃了我上面也就罢了,若是将下面也剃净了,小人牝户寸草不生,光秃秃宛如白沙滩一般,着实荒凉尴尬!大人休嫌芜杂,这里虽有毛,却也不碍了枪棒进出,大人若是闷了,便理理这毛也好!”
张团练在一旁听了大笑:“我的儿,不过两天光景,你便学得恁乖,这些话也肯出口了,倒比行院中的妇人还能搔着人痒处,敢是和她们学过来?哥哥,他既肯如此屈身yín_jiàn,便饶了他这件事也罢了。”
张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