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焦躁道:“小管营!你可知著他打了?原来不是男子汉做事!去便去!等甚么今日明日!要去便走,怕他准备!我去年害了三个月疟疾,景阳冈上酒醉里打翻了一只大虫,也只三拳两脚便自打死了,那厮比老虎还厉害么?”
两人正说着,从店外进来一人,乃是老管营,老官儿叫道:“义士,老汉听你多时也。今日幸得相见义士一面,愚男如拨云见日一般。且请到营中后堂少叙片时。”
施恩见父亲出来,忙上前施礼,问:“爹爹,你怎的来了?”
施老管营摸着他的肩膀,哀伤道:“我儿,如今这牢城营也不牢靠了,周边常有尴尬人走动,我只怕你又被劫了去,是以出来看看。”
施恩听了,满面羞惭,低首无言。
武松虽然纳闷练赤光久去不回,但也乐得没人管束,见两位官身相公相邀,便跟着去了。
到了里面私宅堂上,老管营让武松坐,武松拘谨地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对相公坐地。”
老管营乃是场面上的人,几句高言让武松坐了。武松道了无礼后方才就坐,却见施恩立在面前,又有些不好意思,老管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