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天似乎有心事的模样,怎么了?那初羽公主的病很严重吗?”自打从齐蓝国的皇宫回来之后,凡儿就是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
“身体上的病是不轻,但是更严重的是她的心病,你知道吗?那个初羽公主一点活下去的yù_wàng都没有,她甚至想死了更好,如果心病治不好,身体上的病也是药石枉然。”苏慕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殷容疏把苏慕凡拥进怀里,“你似乎很重视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公主。”
“她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其实是想起了前世的自己,苏慕凡轻声道:“如果能让她呆在我身边就好了,其实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喝药了,她从小到大已经喝了不少的药,她体内的药性积累了很多,就产生了很多的变化性,有的药到了她的体内,药性就会发生变化,而且她只所以不愿意吃饭就是因为汤药喝的太多了,什么东西到了她的嘴里都变成苦的了,这种时候,还是做药膳给她吃比较好,但是药膳极其复杂,我又不能在宫中手把手教那些御厨做那些药膳给她吃,如果她能呆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做给她吃。”
殷容疏把脑袋轻放在苏慕凡的肩膀上,轻声道:“你知道吗?我现在有些嫉妒那个初羽公主了,你都很少亲手做饭给我吃了,还想要把她留在你的身边,而且顿顿亲手做药膳给她吃,现在想想我是绝对不让那个什么初羽公主呆在你身边的。”
苏慕凡轻笑着掐了一下殷容疏的手臂,“你这个人……真是的。”说着苏慕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跟殷容疏说到:“你注意到那个乐灵公主了吗?她跟初羽公主完全不一样,甚至比一般的公主还要善谈一些,我看初羽公主见了她,眼睛里满是自卑与艳羡,同样是公主,她们两个的境遇应该是相差很大吧?”
殷容疏轻声应道:“这话你说得倒是一点都没错,她们两个虽然同样身为公主,但是境遇还真是完全不同。这乐灵公主从小就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琴棋书画样样都是出色,所以倍受齐蓝国先皇的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先帝必是要给她拿到,而且她的亲生母亲还是齐蓝国先帝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娘娘,她是先帝嫡出的长公主,自然跟其他公主是不一样的。至于这初羽公主嘛,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不过想想也知道了,母妃地位不高,又是早死,身上没有什么出色的,自然吸引不到皇上的注意,久而久之也就被遗忘了,只是在皇宫的角落里,默默生存罢了,这两位公主的境遇如此不同,长久以来,形成的性格自然也是不同的。”
“那乐灵公主竟然是先皇的长公主,怪不得呢。”那为乐灵公主眼睛里分明藏着难以掩饰的骄傲,自从她走进初羽公主寝宫的那一刹那,根本就没有开口问过,那初羽公主的病究竟怎么样了,她去初羽公主那里,怕也只是想探一探自己跟容疏究竟是什么人吧。
“不过,既然是先皇的长公主,我看她的年纪也是不小了,怎么还没有嫁人呢?”
“谁知道呢?可能是没有看得上眼的吧。”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殷泽沛他们四人便是回来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玩儿得很开心,南宫夏菡不断地跟苏慕凡说,她不去实在是太可惜了,还说了他们遇到的很多好玩儿的事情,最后才想起来问苏慕凡进宫给那位公主看病,情况究竟怎么样了,苏慕凡便是把那初羽公主的情况跟他们说了。
南宫夏菡惊讶道:“没想到贵为公主竟然还有想死的想法。”
殷泽沛叹了一口气道:“或许正是因为是公主,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这种情况再皇宫里很常见,皇上有那么多皇子、公主,还有那么嫔妃,整天忙着处理朝堂上的事情,能在后宫的时间少之又少,那些没能吸引住皇上注意的,自然是要被人们给遗忘了,特别是那些公主们,养在深宫里,想起来的时候给她们指一门婚事也就罢了。”
王惜夜也是轻声道:“其实不止是皇宫,在这些大宅里也是这个道理。”她也是深有体会,出色一些的,能够得到注意,生活得也就好一些,稍差一些的,就被丢到角落里渐渐遗忘,有时候过得就连下人都不如。
这几天因着皇上要大婚,京城里也是一片喜气,听说归海承禹娶的是一位已经隐退了的朝中元老的孙女,殷容疏听说之后还道,这归海承禹八成是担心自己的皇后势力太强不好控制,才选择了这么一位背后没有实权的,但是却也是德高望重的,说起来也是符合皇后的身份,却也不至于树大根深,以后生出什么别的变故。
殷容疏他们在皇宫里呆了几日之后,便是到了归海承禹的大婚之日,这迎娶皇后之事自然是声势浩大,描金的凤撵从一座大宅子里抬出,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光是嫁妆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的,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直走过朝凤门进入皇宫,至此这座皇宫里终于有了东宫皇后。
而殷容疏他们今日也是进宫祝贺,至此,齐蓝国众多的朝臣才知道原来临夏国的两位王爷也是来祝贺皇上的大婚,还有一位平南王世子,听说这容王爷跟皇上还是至交好友,一时也惹得众人热议。
到了晚上的时候,宫中自然设宫宴来庆祝皇上的大婚,朝中上下均是出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