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不起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第一次吧。”苏慕凡的语气淡淡的,无怨无尤。
皇上眸色一深,随即笑道:“也是,容王妃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这样也好,那些伤心难过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
皇后脸色变了变,随即轻笑道:“是啊,现在容王妃已经平安回来了,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皇上说这番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此时在前厅的侧门旁却是站在两男一女,他们正是三姨娘所出的两子一女,他们皆是庶出,按道理是不能出现在那些京城权贵面前的,更逞论是面见皇上,他们也只能躲在侧门后偷偷看看。但是这一看,心中却是愈加的气愤。
“同时庶子,为什么苏辛成便能出门迎客,更是坐在前厅里招呼客人,可是我们就只能躲在这里偷看?父亲也太偏心了。”其中一个男子气愤道,他不认为自己比苏辛成差到哪儿了,为什么父亲总是这么偏心,自己求了父亲多久,让父亲在朝中给自己安排一个官职,可是父亲每次都是把自己狠狠地骂一顿,他就不信,如果自己真的在朝中任职的话,真的会比苏辛成做的差。
“谁让你们两个这么不争气,不然的话,我跟娘也不至于被爹爹冷落成这样。”自己都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可是父亲却丝毫没有提起这件事,而夫人的两个女儿呢,一个嫁给了皇上,成为一国之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另一个则是嫁给了容王,成为容王妃,受尽容王的宠爱,同样都是丞相大人的女儿,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多?这么想着,女子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刚刚自己在那房间里看到的亲密景象,那清俊的男子满脸的笑意,眼睛里满是溺人的柔情。
“在想什么呢?快走吧,如果被父亲发现了,又是少不了一顿责罚。”另一个男子打断女子脑海里的景象,拉着她额胳膊便是离开了。
眼看着寿宴进行得差不多了,小皇子走到苏慕凡的身边,“姐姐,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跟我来一下吗?”
“好啊。”苏慕凡欣然同意。
“我跟你一起去。”殷容疏轻声道,自从上次皇宫除夕宴的事情之后,自己一直心有余悸,现在自己不能让凡儿离开自己的视线片刻,否则的话,自己心里会不安的。
小皇子歪头想了一下,“好吧。”
两人跟苏慕凡来到后院,殷容疏惊讶,“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路?”
“是父皇告诉我的,他让我把姐姐带到这里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姐姐说。”小皇子看着殷容疏道。
殷容疏心中暗自一凛,他今日来苏府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幸好自己跟着凡儿一起来了。苏慕凡更多的却是疑惑,皇上要见自己干什么?
“皇上是怎么跟你说的?”苏慕凡蹲下去看着小皇子的眼睛轻声道。
“父皇说,让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现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很快就会到了。”
果然,没等多久,皇上就出现了,看到殷容疏在旁边的时候,皇上的眼睛里也没有丝毫的惊讶,看到殷容疏跟他们一起出去前厅的时候,他就知道殷容疏一定会跟在苏慕凡身边的。
“不知皇上让小皇子把本王的王妃带到这里来是所谓何事?”殷容疏目光清冽地看向殷熙瀚,语气中也少了平常的那几分淡然,只要是涉及到凡儿的事情,他就是十二万分的戒备。
殷熙瀚也是直直看向殷容疏,“其实容王应该也猜得出是什么事吧?那块血玉应该是在容王妃的身上吧?这样让我很不安心。”殷熙瀚的语气里有几分森冷。
殷容疏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可是怎么办呢?就算你拿到那块血玉也没有用,这些你明明很清楚。”
“可是最起码你拿不到父皇的遗旨不是吗?”殷熙瀚笑得很是明媚。
“你以为父皇留给我的就只有这块血玉吗?皇上,其实我早已跟你说过,我对这个皇位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我想要这皇位的话,我早就拿着玉佩去皇陵了,何须等到现在?这期间一直是皇上在步步紧逼,还意图在羌卢国杀了我不是吗?我可有一丝一毫地威胁过皇上?”殷容疏语气深沉,自己一直都不想对他造成威胁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自己都没想到要取代他成为临夏国的皇上,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一直不肯放过自己,现在还连累了凡儿。
殷熙瀚淡淡瞥了一眼眸中沉思的殷容疏,“可是没有一个皇帝会乐意看到一个时时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活在这个世上,你若是想让朕彻底地安心,就把父皇留给你的遗旨交给朕。”
殷容疏轻笑一声,眼睛里有讽刺的意味,“皇上还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只怕我前脚刚把父皇的遗旨给你,后脚就已经被你给杀掉了,以前的我是无所谓,但是现在的我却是惜命得很,手里若是没了一些筹码,怎么保护我身边的人?只要皇上不轻举妄动,我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否则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殷容疏的语气里有几分自信和笃定,这样是殷容疏是苏慕凡从未见过的,那么自信,却又带着锋利的光芒。
两人的目光相接,竟是一番电光火石,苏慕凡心中却暗想,自己倒是不知道那块血玉竟是这么重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