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氏很是见不得江地远遇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语气不耐。
“老爷难道不知道富贵险中求?不试一下,你我就永远没有希望,只能一辈子的庶出,我做够了庶出。这身份,这地位,这脸面,甚至都会殃及羽松日后,你就愿意眼睁睁毁他前途?”
“当然不愿意!”他利落脱口。
“呵呵!这不就得了,做都做了,还怕什么。他江天远也活不久,寻个人陪葬也不错,就是可怜我那庶子哥哥了。”女子话里放松,带着哀叹,还有一点点的可惜。
江地远脸上一阵抽,肌-肉抖了三抖,谦卑怯弱的姿态很是不讨喜。
江曲氏沉思一阵,回想一遭:“老爷,那江玉树和赵毅风一定会去找我那庶子哥哥,照目前江玉树的架势,只怕已经有了眉目。甚至人都可能找到,所以我们必须在他手上抢人。”
“抢人?”男子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