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华起的早也没有起床气,他认真的听着唐脉支支吾吾的给他讲东讲西,最后串起来也算明白了大半儿。
虽然闫华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是经验没有项权丰富,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问了这么一句:“唐脉,你是额,女方?”
唐脉脸一红,“什么女方,我是男人!”
“我的意思是,你是被压的那个?”
“……”唐脉沉默了几秒,然后朝着电话喊:“我,我有什么办法,蠢鱼,蠢鱼他那么壮,我想压也压不住啊!”
闫华想笑,强忍住,“这样啊。”
“废话。”唐脉自认为找回了面子。
“咳咳,我听说男人之间得先润/滑,你不是看视/频了吗?不习惯怎么能进去?”
“可是感觉很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
唐脉皱了皱眉,“奇怪就是奇怪啊,就好像,一坨屎拉不出来的感觉,又夹不断,你懂不懂?”
闫华眼皮一跳,“不,我不想懂。”
“那怎么办!”唐脉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