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月怒极反笑:“你会喜欢的。”
任千山全身赤裸,又锁了琵琶骨,功力废去八九,毫无抵抗力地被分开双腿,在身体里放入脂膏。
冉风月轻柔地为他整理鬓发:“这药你用过的。那时能以内力压下些,现在呢?”
药性发作得很快,任千山不自主地弓起身体,仰着脖子,嘴里发出呜咽声,额角汗水不断滴下,五指抓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两腿在床上扭动,那物也起了反应,融开的脂膏从后穴中流出,腿根处尽数湿透,面上完全被痛苦与欲火点燃。
冉风月这才满意,吻他紧闭着的眼睛:“下回不要惹我生气了。”
一进入这具完全打开的身体,他便舒服地呻吟出声,折起对方两腿往旁边压下,胯下快速地撞击。
身体的摇晃带动血肉中的铁链,冉风月感受着他后穴自发的收缩,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柔声道:“身体越是疼痛,你反而越是快活,对不对?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这句话刺激,任千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睁开的双眼眸色暗沉:“……再深……深一些……嗯……”
他其实很少在床上说这些,冉风月一面啃咬着对方的胸膛,一面大力搓揉这具身体,下身不停地操弄那热烫紧致的甬道。
用了药后的身体极其敏感,任千山没多久就泄了两次,即使是硬不起来的时候,阳物也溢着粘液。等冉风月泄身时,对方神智几乎散尽,只知不断吐出浪语,寻求纾解。
冉风月从未见他这副模样,一时更为情动,压着人连做了好几回,若非及时醒转,对方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