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描述和囊括的。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查理的谨慎,或者说胆怯,这一发现并没有令我和我的同伴付出鲜血乃至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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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那帮外星人的福,在地理上,这个世界与w高度相仿——虽然我们从北郡到闪金走了整整一夜加大半个白天,而游戏里跑过这段距离只需要几分钟——因此,我们很快找到了获取野味的好地方。
事实上,这个地方很好很好,太好太值得纪念了……
闪金镇的西南,法戈第矿洞的西边,在距离斯通菲尔德农场不远的森林里,一个缓缓的土坡上,菜鸟法师查理,跟他的同伴尤里一起,注视着坡下的一头大野猪。
这头野猪全身的毛都是黑色的。也就是说,它已经成年了。另外,同样颜色的长鬃从它的两只耳朵间开始,一直长到前肢的肩胛那儿,披在它背上,十分威武。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它的嘴巴两边,有四根弯弯的、白色的长獠牙。
除了鬃毛和獠牙,它看上去和家猪很像。但它的体型比家猪可要精干多了,四肢更粗壮、更结实、更有力,并且也没有下垂的大肚子。
野猪显然已经发现了坡上我们这两个没有受到邀请的客人。但它十分大方,毫不在意,哼哼着,继续用它长长的鼻子,在树根附近拱来拱去,找食吃。
而两个客人的情况可不怎么样。有一种不妙的氛围在我们之间来回传递、越来越明显。
尤里慢慢地抽出他唯一的武器,那把短剑:“您准备好了?”
我手中没有法杖,只好攥紧袖口一握拳:“是的。”
尤里僵硬地咽了口唾沫:“那么我数一、二、三,上!您就发射寒冰箭。然后,我拦住它,您继续施法。”
我跟着咽了口唾沫:“好的。”
尤里深吸一口气:“我绝不会让它跑近您身边。您的寒冰箭也千万别打到我。”
奇怪,为什么手里的水元素看上去一直在微微颤动?我用力挤出回答:“不会的。”
“一!”
……那天晚上我怎么会有勇气一个人闯进森林里去?
“二!”
这头野猪真大,差不多有一吨吧?如果给它一段距离起跑,拼命撞过去,它面前那棵合抱粗的树,恐怕也受不住吧?
“三!”
那四根弯弯的、有些发黄的獠牙看起来那么可怕,被它们捅一下,肯定会肚破肠流,那可不是开玩笑……
——这里可不是游戏!
这个念头还没有来得及落下,我听到了一个紧绷的声音:“等一下!”
尤里已经蓄势待发,正要张嘴喊最后一声“上”,同时往前冲,闻言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滚下坡去。随即,他长长泄了一口气,几乎跌倒一般瘫坐下来:“怎么了?”
我耸耸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颤抖:“或许……我是说,或许!或许……我们应该先找只野兔试一下战术?”
尤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看我,忙不迭点点头:“我想,这是个好主意……”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04 野猪的大号小号
我和尤里都感到十分挫败。毕竟,首次出征却不战而败,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自豪的事儿。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逮了只小动物用来验证我们的战术。
尤里捆得那只倒霉的老鼠像只粽子一样,然后用它的尾巴把它倒吊在一棵直径十厘米左右的树上:“好了。”
我瞧了眼不停扭动的老鼠,挑了个没有障碍物的方向,走到二十多米开外,摒弃杂念、集中注意力。
不知别的法师情况如何。对我而言,如果去感应水元素,那么身旁的植物、人、大地,就都表现为一点点、一层层的波浪和水纹。水多的地方浓,水少的地方稀薄。大的明显,小的不易察觉。近处清晰,到了远处,就逐渐模糊了。
这一层感觉好像听觉嗅觉之外的又一种感觉,时时刻刻与我所看到的、听到的一起存在。可以忽略它,也可以着重去体验它。但是无论怎么做,它都在那儿。和火系、奥系的,同时并存。
在北郡时,之所以总能从溪涧里轻易找到鱼儿又多又肥美的地方坐钓,就是因为这种能力。另一方面,频繁地寻找鱼,又反过来促进了这种能力。
此时,虽然视线被挡住,但在属于树木的水纹之外,我可以清晰地感到,在像小溪一样流淌的树干那儿,有一团更为活跃的、温度更高的水。它们在一只小小的水泵有节奏的舒张和收缩下,不停循环。
而在离树不远的地方,有一套更大的循环和一只拳头大的水泵。那是尤里。
为了验明寒冰箭锁定目标的能力。我闭上眼,瞄准那只小水泵为目标,而后翻手释出了寒冰箭。
只听闷闷的一声“噗”,然后,是惊恐的“吱吱吱吱”。
——老鼠还活着?!
我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沮丧地睁开眼,却瞧到尤里目瞪口呆地望着旁边的树。他呼出一口气,放下护在身前的盾牌,冲这边招招手叫我过去,眼睛则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树干:“……大地之母哦!”
我无精打采地挪了过去:“什么?”
尤里指指树干:“你瞧。”
顺着他所指的放向,我看到了一根堪堪洞穿树干的冰凌。冰凌的尖端已经刺穿了树皮,直指那只老鼠的心脏。
尤里摩挲着剑柄,用力拍拍我的肩,兴高采烈地下定结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