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坐在床边戳了两下张元的胳膊，道：“又没夸你，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你管我呢。”
“是啊，我不管你，有李总管你。”小鱼说着说着就笑了，道，“之前还一直担心李总会万一对哥你不好……现在可总算是宽心了。哥是好人，所以遇到的也都是好人。”
“你也是好人。”张元仰着头，对小鱼笑。
正说着的时候，张元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是李书堂，张元的笑容一下就咧到了耳根子上，小鱼直觉他们又要说肉麻话，忙不迭捂着耳朵躲远，免得被刺激耳聋。
张元激动地直喘，接起电话都不知道说什么。
李书堂有些疑惑地道：“喂，元元，你在听吗？”
“在在在在呢。”
李书堂一下笑了，道：“你结巴什么？”
“谁谁谁谁结巴了？”
“我结巴。”李书堂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别担心了，都会好的，知道吗。”
“没担心……李、李老师，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