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没给他适应、喘息的机会,整根进入后就迫不及待地chōu_chā起来,大开大合猛烈的干着陆哲屁股,每一下都抽出到只剩头部,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记都拼尽全力,不管陆哲如何惨叫、哀求,激烈的侵犯他,狂野的和他交合,哪怕这场xìng_ài建筑在强迫与痛苦之上。
“好痛……”陆哲像个虚弱的小动物瘫在床单上,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每一下都顶到他的内脏,疼的他叫不出来。
原来被男人上这么疼。
但为什么那个和肖逸臣做的“白屁股”能叫的那么爽?果然是肖逸臣的技巧比较好么?这么想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如果当时不打那个“白屁股”,不和肖逸臣打架,现在他是不是就不会把他送给陌生人?
“呃!!”身上男人一个深顶,不知道顶到哪个地方,陆哲只觉得内脏被顶的移了位,几乎要吐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