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贺寿,不知道何时会回京。”
都说了不想知道了!
薛星棋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叫慕媛的侯爷是个fēng_liú性子后院侍君一大堆,有个手段了得的正君和五岁的嫡子,就这样的女人还敢出来嫖,我也不怕她正君干点什么疯狂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正君就跟宅斗里的正妻差不多,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敢干,说不定哪天给你下个毒,你就一命呜呼了。
最让薛星棋受不了的是,吟苏还对这个侯爷倾心相许念念不忘,光从小侍的嘴里就能听出之前吟苏到底有多痴(愚)情(蠢)。
本以为灼华跟他说这事是让他努力傍着那个侯爷,最好能被侯爷赎回家,没想到灼华话锋一转:“这种fēng_liú女子的承诺是最不作数的,吟苏,你要记得,我们这样的人,已经什么都没了,再不能丢了心了。”
“我知道。”薛星棋干巴巴地回道,看来这位也知道之前正主干过的傻事,什么绣荷包写情诗的,想想就让他忍不住捂脸呻|吟。
灼华好像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见薛星棋实在不耐烦,而且好像对那个侯爷不是很感兴趣,这才放心了点,是他想多了,吟苏已经失忆了,估计根本不记得那位了,也就不存在什么情深不悔。
“其实这样也好,你失忆了,就不会再犯傻了,侯爷不是良人,你……”灼华顿了顿,没有往下说,而是换了个话题,“而且之前因为侯爷太过宠爱你,她家那位正君专门过来刁难过你,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些。”
薛星棋随意地点点头,灼华刚刚没说完的话估计又是劝他别被爱情蒙蔽,话说他看起来就那么像个傻帽?
都是原身的错。
见他不爱听,灼华叹了口气,算了。
“我们在外头呆得也够久了,该回去上课了。”灼华拉着他往回走,无视了他的反抗。
上……课……
所谓上课就是,学习抛媚眼弹琴唱曲卖弄风骚等等,总之一切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勾搭女人。
不知道灼华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教的时候并不是很用心,对薛星棋要求也没那么严格,纯粹为了应付鸨父,小倌之间都是有竞争的,这点薛星棋理解,而且他自己也没打算好好学,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做起来实在是过不去那道坎。
说实话,对于灼华一直耳提面命地嘱咐他别犯傻这件事,薛星棋却没有多高兴。这些能混的不错的小倌哪有一个省油的灯?灼华突然跟他掏心掏肺地提点他,要说是处于心软和一时兴起什么的,薛星棋是不信的,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干?但是提点自己,灼华又能有什么好处?
没等他想通,灼华又丢了个重磅炸|弹过来:“你这些学的还行,但我看你不太乐意的样子,不如换个东西学吧,你也该学点真本事了。”
说着把薛星棋拖进了里间,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教学,所谓的真♂本♂事……学完之后,薛星棋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洗了一遍,他需要看点其他的东西养养眼,比如萧玉彦的脸什么的……
鬼晓得灼华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画着不和谐东西的图册,居然还有小字详解和图片注释。
“你今日应该学到不少本事,等你开|苞礼的时候就能用上了。”
……
……
……
薛星棋缩进被子里哀悼自己逝去的节操,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灼华轻笑一声离开了,现在的吟苏戏弄起来有意思多了。
“公子。”等他走了,小侍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您休息了吗?您还没有卸妆。”
薛星棋磨牙,他不想听到公子这个称呼。
“还没有。”薛星棋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坐起来,“怎么了?”
“刚刚侯爷身边的常随过来说侯爷请您明天陪他一起去游湖,问您有没有空。”因为之前的变故,鸨父做主对外称吟苏病了不方便接客,不过经过这些天对薛星棋的训练,鸨父觉得他应该可以接客了,所以给侯府的人通了口信。
薛星棋顿了顿:“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现在那个侯爷慕媛是他的金主,不能得罪狠了,堂堂侯爷应该不缺钱,说不定能多拿点打赏,也能早点赎身,即使离开了南风馆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那也总比留在这里被人嫖好,就是原身自己的小金库不知道藏哪里去了,薛星棋没有找到。
小侍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只要公子不犯浑地把侯爷往外推,他就能跟着拿到不少打赏,他还真怕失忆之后公子受不了讨好女人的活计呢。
“明天什么时辰?”薛星棋洗干净了脸上的东西,然后坐在桌边等着人上饭,早就有另一名小侍去传膳了。
“明日辰时,侯爷说要带您去尝尝河鲜。”
大冬天尝河鲜?尝什么?鱼还是冬蟹?
薛星棋挥挥手让他下去了,自己吃完饭丢下一桌子碗碟等他们收拾,洗漱过后就上床了。外头已经天黑了,隔很远的地方有喧哗声,听起来异常热闹,那是夜里的小倌开始接客了。
幸好隔得远,不然别想好好睡觉了。
薛星棋合上眼,缩进被子里,也只有在晚上,在被子里,才能肆无忌惮地想家,而平时,绝不能让人看出吟苏已经换了个芯子。
用被子蒙住脑袋,薛星棋心里思绪繁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跟所有的穿越者一样,最初总是幻想着这一切都是梦,可惜这么长时间,他依旧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