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宣布您成为新领主的晚宴。”他微笑着说。
我整个人有点懵,因为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反而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平静。我在这超然的平静中凝视着杰弗里的正脸,从他整齐的发型到琥珀色的眼珠——那两只眼珠简直像做出来的假玩意,眸色太透亮,瞳孔不太圆,仿佛两枚橄榄核——心里想着继续看下去我会不会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哪个臭烘烘的地板上。
我没有醒,管家和杰弗里都没有动,神色未变得仿佛我并没有站在原地犯傻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说:“那就去吧。”
数分钟后我见识到了贵族的更衣室有多奢华,明亮的灯光下有一人高的落地镜,而更衣室的大小足以让四五个混混在里面开乱交派对。这念头让我有点后背发麻,鉴于现在杰弗里正站在我面前,用羊皮手套覆盖的双手整理我的领子。
没有一个仆人进来,杰弗里亲自为我换上礼服,试穿了好几套。每一套衣服都非常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