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楷回:大概两周。
沈言殊挑挑眉毛。严楷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充裕,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如今还是异地,之前严楷曾向他表示会把业务重心转移回国内,但这需要不短的时间。
沈言殊没催过他。他相信他说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并不心急。
他又发短信问晚上要吃什么菜,严楷说你不要买菜了,带你出去吃,待会儿我来接你。
沈言殊握着手机想了想,起身去对面年轻男同事那桌借了发蜡,被对方惊诧地上下打量了几秒也不恼,脸上笑眯眯的,毫无异状。
晚上严楷穿戴一新开车来接他。大概是一年多来吃遍全城的原因,两人对于晚饭已经没剩多大热情,在城区里转转挑了家口碑不错的馆子进了门。换了新工作后沈言殊失去了周末,反而工作日要清闲得多,严楷知道他上了一天课,嗓子负担重,并未同他聊太多话。
吃完饭他们一同回家。从电梯间出来,严楷从身后抱住了沈言殊,力道轻柔地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抽下领带蒙住他的眼睛,灵活的手指在脑后打了个结。沈言殊抬手摸摸阻碍视线的光滑织物,笑着问:“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