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醒来,其他人就发现戴纳的新被子,当然只能在一边眼红的看着,终究不敢抢过来。
他们可不傻,这大半夜的还能有谁专门给他送被子啊,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清白的,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戴纳被同牢间的人森森的鄙视了一把。但大家嘴上都没有说什么,毕竟在这种坏境里能勾上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也是为自己的活路做打算。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鸡肚啦。
其实他们就算想说点什么,但碍于人家的淫威……也就都乖乖的闭嘴了。
今天在所有人都去干活的时候,戴纳又被请到了施陶芬贝格少校的办公室。
为什么会是“又”呢?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每次见到克劳斯的时候,他不是在看文件就是在看书,曾经有几回
戴纳也翻过几页,然后杯具的发现自己完全木有文学细胞,对上面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完全提不起兴趣,真难为人家每次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
看来这就是代沟啊!戴纳仰天长叹。
人家就是20世纪的文学青年,自己就是21世纪的二逼青年……如此巨大的差距,再次森森刺痛了戴纳先生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