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挂电话,两人都试图找话说。
“对了,我们这儿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估计还要干好久,这事儿你知道不?”涂玉泉终于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嗯,听说了一点儿。今年整个西南地区大干旱,玉米。水稻都严重歉收,中央已经开始重视这事儿了,不过具体措施好像没听爷爷说过。小叔也正在想办法。”何黎知道的并不多。
“哦。我家的苞谷叶子都裹成绳子的样子,有的恨不得直接在田里都能烧起来了,还好我们家没有水稻。”
……
七月二十四,涂玉泉没有再回县城,直接在家里跟父母和干活的人们一起吃了顿饭,席上朱成英念叨了一句“今天是青娃儿的生呢”,于是所有人都晓得了。涂玉泉被要求喝了二两白酒,算是成年了。二两白酒下肚,他当即脑袋晕晕,俩眼云云,脸红红,然后,倒床睡到晚上晚饭好的时候。
已经两个月没有下过透雨了,夔城县旱情严重,苞谷、水稻这夔城的两大主产均严重歉收。这种情况往年也遇到过,那时候还在搞集体,吃大锅饭。没有收成,就没有饭吃。国家从山东调拨救济大米,这边的人打开口袋,发现有的里面除了大米,还夹杂着纸条,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