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床上的耿玉檀,柔声唤道,“玉儿——”
耿玉檀双眸睁大一些,身体所受的巨大痛楚使他意识模糊,视线也变得混浊,他努力看清身边的人,“师尊,玉儿好疼。”尾音带着哭腔,诉尽无限委屈。
听闻耿玉檀的话,男子轻甩袖袍,在床边坐下,大手握住耿玉檀的手,掌中温度是惊人的火热,耿玉檀全身都在发烫,身体细微地颤抖,说明他眼下确实很不好受。
这情形已经持续整整三日,耿玉檀饱受折磨,他在化形。
先前煦川道君给他服下安神镇痛的丹药,可药效只持续了半个时辰,便无法再压制住他身上的痛楚。唯恐丹药会给小徒弟留下副作用,煦川道君不能再给他多吃。
一手揽住耿玉檀的腰,一手揽住耿玉檀的腿,煦川道君将其抱起,步出房间,穿过一段走廊,风雪飘摇,入目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厚厚的靴底踩在积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偌大的雪晶池内堆满了因为常年不化而晶化的雪花,所散发的极寒之气,连元婴道君也无法以身抵御,煦川道君身上戴了多件火属性法器,才抵挡住这彻骨之寒。
他抱着耿玉檀步入雪晶池,盘腿坐下,将爱徒轻轻放在其中,耿玉檀舒服得叹气,雪晶池内的极寒之气一下子冲散了他体内的炙热阳力,缓解了他身体的火热和痛楚。
煦川道君一直握着他的手,密切查探他体内的情况。
“师尊,让你为玉儿受累了。”耿玉檀身体舒服许多,精神也清明了几分,他头枕在煦川道君的膝头,抬眼望着上方那完美无瑕极致俊美的男人,轻声道。
煦川道君也垂眼看他,手指拨开贴在耿玉檀脸颊的碎发,揉揉耿玉檀的头,“无妨。”
耿玉檀还想说什么。
煦川道君五指并拢,盖住耿玉檀的眼,“不要多话,在这里小睡片刻。此乃万年雪晶池,阴寒之气太重,不宜久待。”
耿玉檀便不再多言,呼吸瞬时平稳下来,睡了过去。
煦川道君日夜陪伴在他身边,一连照顾他十日。
这日,耿玉檀变得不太一样了,龙鳞在他皮肤上若隐若现,他呻吟声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兽吼声,也就是龙吟声,声音清凉,却不够浑厚,反倒是,有些奶声奶气。
煦川道君在冰室内设下结界,将耿玉檀困在其中,以防其力量暴虐。
他站在结界外,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徒弟化形。
又是七日过去,结界内的力量渐渐平和下来,入定中的煦川道君有所感知,睁开眼,看向结界。
手一挥,撤去结界,煦川道君慢步靠近玉床上的耿玉檀。
耿玉檀衣衫破烂,盘腿坐在玉床上,睁开眼瞧着煦川道君,“师尊,玉儿现下的模样可是有何变化?”
“有。”煦川道君欣赏着徒弟现下的模样,从储物镯中拿出一面镜子递上。
耿玉檀接过,拿着镜子,左照右照,最大的变化是头上长了两只龙角,化形并不可能一蹴而就,他头次化形,只是长出了两只龙角。
扔掉镜子,耿玉檀用手摸了摸头上的龙角,“嘶——”好奇怪的感觉,以后可不能随便让别人摸他的龙角。
他这样想着,煦川道君的手指已经碰到了他的龙角,“玉儿,现下的模样,很可爱。”
耿玉檀头立刻往后缩,“师尊别碰,玉儿这里碰不得。”
“为何碰不得?”煦川道君瞧着耿玉檀,很认真地发问。
“碰这里,玉儿会不舒服。”耿玉檀回道。
“怎么个不舒服法?”煦川道君闻言,眉毛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担心爱徒的身体。
“就是——不舒服。”耿玉檀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会让他脸红。
煦川道君也看到耿玉檀眼梢下悄然浮现的嫣红,心中了然,便收回了手,“既然如此,为师不碰了就是。”
“这几日来,多谢师尊的照顾。”耿玉檀从玉床上下来,扑到煦川道君的怀里,脸颊蹭着男人的肩膀,撒娇。
煦川道君自然地揽住怀中人精瘦的腰身,任其撒娇。
耿玉檀的手不老实地隔着衣衫,按到煦川道君身下的敏感处,“师尊对玉儿这么好,玉儿可得好好孝敬师尊。”
“那玉儿打算如何孝敬为师?”煦川道君冰蓝色的双眸中泛出点点笑意,声音低沉磁性,胸腔都在轻轻颤动。
耿玉檀干脆地扯掉身上本就已经破烂的衣衫,白皙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用身体孝敬师尊,师尊可满意?”
“为师自是一百个满意。”煦川道君配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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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玉檀横坐在煦川道君的腿上,抱着男人的肩,两人的双唇紧紧相贴,他的双手扯乱了煦川道君胸前的衣衫,手指没入黑色玄袍之内,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揉捏,“玉儿好喜欢师尊,从小到大,师尊最宠爱玉儿了。”
煦川道君的手插在耿玉檀的发间,梳理着发丝,默认了耿玉檀的话,他的宠溺和纵容从来都只许给了一个人,就是现在坐在他怀里的爱徒。
伸手将男人胸前的衣衫扒开,耿玉檀垂眸欣赏着男人美好的身材,“师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合玉儿的心意。那玉儿的身体,合不合师尊的心意?”
一边等着煦川道君的回答,耿玉檀伸手将男人头上的发冠拆解下来,扔到一旁。男人一头如墨长发,披散在肩头,甚是飘逸,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将那鲜红凸起遮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