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在平时,嫖客们哪个不是上赶着花钱买礼物逗薛晨开心,虽然动机不良谄媚的言行也是能得他欢心的——现在可倒好,薛晨拿自己热脸去倒贴付正铎,却连个屁都闻不到。而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激动,越想勾搭上付正铎让他狠操他一顿。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薛晨的一片“痴心”,这个小雨迷蒙的深夜,薛晨终于逮到了机会。
在薛晨打发走今晚又一个来向他示好的男人之后,他突然发现表演完花式调酒的付正铎往酒吧后面的仓库走去,忙不迭穿过乱舞的人群跟了过去。
酒吧后面有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是各种名酒饮料,薛晨曾经被两个男人压在仓库的地板上轮干,事毕后他离开时遇到了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的付正铎,男人阴冷深邃的视线掠过他的周身,毒刺一样深扎进薛晨的四肢百骸,令他兴奋又惶恐。
薛晨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仓库,库里只在墙角点了一盏很暗的壁灯,付正铎站在灯下壁柜前,正无声的翻找着什么,听见薛晨的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
薛晨蓦地站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