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他只能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头发,不停说着,“你轻点……啊……哈……轻点”。
伊莱鲜少会在孟怀瑾身上留下痕迹,平时的爱抚都很温柔,但今天格外粗暴,孟怀瑾感觉自己的rǔ_tóu都要被男人咬烂了,两只rǔ_tóu都已经肿起来,胸膛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鲜红咬痕。
粗暴的xìng_ài,带着疼痛的爱抚,狂暴的chōu_chā,孟怀瑾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有着强烈的快感,疼痛仍不能阻止他的身体亢奋。
花心都要被男人捣烂了,孟怀瑾哭得一嗝一嗝的,身体却乖乖高潮了,花穴再次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将男人的西装裤以及身下的座位都弄得湿乎乎的。
“啊呀”,孟怀瑾惊叫一声,两次间隔时间很近的极致高潮,让他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小腿肚竟抽筋了,而且这次他的分身铃口仍然被男人堵住了,前面的高潮又戛然而止,真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