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去看伊莱,男人的脸色十分阴沉,孟怀瑾吞吞口水,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刚刚我说错了”。
伊莱以为自己会听到青年认错的话,但是——
“我不会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要去找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如果你想生孩子,你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伊莱不怒反笑,“好好好,你不但想找别的男人,还想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这样的身子,能满足女人么?”
两人都生气了,彼此之间说话毫无逻辑可言,伊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孟怀瑾人生最大的痛脚,就是自己畸形的身体,听伊莱这样出言打击,他当即就红了眼,骂道,“你这个混蛋!”
伊莱惊觉自己失言,可又觉得实在气愤难当,青年竟然说要去找别人,还让他也去找别人,难道对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他今天过得本来就有些不痛快,他的父亲杜江突然派人来找他,告诉他,周末为他安排了一场相亲会,他当即拒绝,说自己只对男人有兴趣,可那老头竟然说,相亲的主角就是某个富家公子。伊莱当即觉得很无语,对杜江这种卖子求荣的做法不耻,强硬地拒绝了杜江。杜江却摆出什么父亲的权威,给他摆谱,大骂他一通,让伊莱很是心烦。等到了晚上,去接孟怀瑾,又发现有男人竟敢觊觎自己的爱人。伊莱觉得这一天过得简直不能糟透了。现在,孟怀瑾又跟他闹别扭。
可眼下,青年红着眼的样子又实在委屈,伊莱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语气软化下来,“抱歉,是我失言了。”
但孟怀瑾却觉得又气愤又委屈,“你滚开。”
孟怀瑾大力推开他,竟打开了车门,捡起扔在一旁的裤子,跳下了车。
孟怀瑾匆忙将裤子套上,他上身的衬衫虽然烂掉了,但是西装外套还是完好的,这样穿着,也不怕别人看,不看伊莱一眼,他转身就要离去。
没走几步远,就被一阵大力拽住,按到一旁的墙上,后脑勺磕到墙上,眼前一阵金星,孟怀瑾痛得呲牙咧嘴,“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伊莱二话不说,就撕烂了孟怀瑾的裤子,孟怀瑾只穿了裤子,没穿内裤,下身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抬起孟怀瑾的两条腿,伊莱嘴里吐出无情的话语,“干你!”
性器直捣花心,前所未有的粗暴。
孟怀瑾惨叫一声,眼泪簌簌地落下。
空旷的小巷,清冷的月光,映照着两人野蛮的交媾。
一个强壮健美的俊美男人,压着一个体格略瘦弱的清秀青年,狂猛地操干。
伊莱下身的裤子也都好好地套在腿上,腰带都没解开,只有裤间的拉链开着,即使他在做着最淫秽不堪的动作,整个人也透露着一股高贵的气质。
反观孟怀瑾,衣服破烂,脸上沾满了泪水,两眼红肿,说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是一个十分不愉快的夜晚!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两人陷入了某种冷战中。
两人仍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不再有亲密的依偎,只有冷漠的交媾。
大床激烈的颤动,孟怀瑾趴在床上,腰身下面垫着枕头,臀部高高的翘起,承受着男人发泄的yù_wàng,身上布满了红红的爱欲痕迹。
自从那不愉快的一晚以后,孟怀瑾就沦为了伊莱的性奴一般。
伊莱竟将他关在家里,囚禁起来。白天伊莱会去上班,门会被反锁,孟怀瑾就只能待在家里。
孟怀瑾家住三楼,他想过从三楼跳下去,伊莱没有拘着他和外界联系,他可以上网,随意打电话,他上网查了从三楼跳下去有什么后果,很多人说,如果姿势不对可能会死,就算姿势正确,没有东西保护,跳下去也要骨折。孟怀瑾就打消了跳楼逃跑的念头。
他想过求助别人,比如说邻居,比如说曲嘉敏。但这种丢人的事,他怎么好开口。
就这样,孟怀瑾过起了被囚禁的日子。
白天自己一人被关在家里,晚上伊莱回来,他就只有被男人拖着承欢。
伊莱不顾他的意愿,每天都要强要他。
一开始,孟怀瑾还会求饶,可发现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后,孟怀瑾就沉默了起来。
在欢爱中,也是沉默至极,可这时男人又会花样百出,弄得他快感连连,只能呻吟làng_jiào。
孟怀瑾觉得好无助,当男人不再宠爱他时,他只能任人摆布,毫无招架之力。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孟怀瑾受不了了。
这日,晚餐时,孟怀瑾开始绝食,伊莱强喂,孟怀瑾抗拒,打翻了两个盘子。
孟怀瑾看着伊莱表情不对,立刻从餐椅上跳起,直奔卧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