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接被轰到了山体里,凹陷了进去。
虚空一抓,将人提了出来。
对方死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会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被吊到半空中的隐人挣扎着,死瞪温宁。
“既然在你修道的世界里没有人性,那就去死吧。”
温宁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在说今晚的天气不错。
隐人眼眸瞪大。
“咔嚓!”
脖子被一股无形力量扭断,一条性命就这样结束了。
被甩下来的隐人,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看着某一个方向不肯闭眼。
温宁挑了挑眉,折了一条木棍在手里凝聚力量,倏地朝他的心口扎进去。
慢慢的,那人闭上了双目,魂飞魄散!
尸体飞快的青紫,僵硬。
将尸体丢下高高的山体,温宁知道这具身体修过行,最能诱野兽捕食。
这一死,尸骨无存。
“你伤了内腑,必须马上就治。”
楚骆刚要起来,前面就传来温宁淡淡的声音。
温宁蹲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的军衣脱掉。
掌心覆在他起浮的胸膛上,楚骆皱着眉,忍受着要晕死过去的痛。
温宁收回手,从衣袋里找出了银针袋,看到这里,楚骆一愣。
“这是?”
“银针,”温宁淡声解释。
“这么长的银针”是要扎在他的身上,“唔?”
温宁连废话都没有,直接给他扎针。
楚骆嘴角一抽,真是个行动派。
“你自己忍着点,不然得马上往院观察,内脏受损比外伤要严重得多。”
“我明白。”但是麻烦你能不能温柔点?
温宁飞快取出五根银针,在楚骆瞪眼下同时往他的身上扎进来,痛得他几乎要叫出来。
看着脸色惨白,咬牙隐忍的楚骆,温宁赞赏地点点头,这身体素质不错。
蹲到他的身后,掌心抵在他的后背上,输入真气,催动银针。
楚骆只觉得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乱蹿,不停的啃食着他的血肉。
几次想要晕死过去,都被他咬牙忍过了。
痛过后,慢慢的,身体恢复了过来,痛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是神奇了。
“啪!”
温宁一掌用力拍在他的后背上,险些让他吐血。
银针从他的身体里飞了出来,温宁素手一捞,尽数回到了手中。
“实力不如以前,只能用这种法子治伤,不会给你留下后遗症。”
温宁站起来,听到了前面枪击声,有人靠近过来了。
看楚骆这样还会继续演习,温宁转身下山。
看着空荡荡的山头,楚骆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虚幻的梦。
刚才他娘的不是眼花了吧?
楚骆冷冷地眯了眯眼,对方都找到军部来了,他的家人安全问题得加强了。
还有楚厉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对方敢光明正大的报复利用?
温宁下山,小狼正乖乖趴在原地,看到温宁出来呜呜地跳动了起来。
“有什么发现吗?”
“呜呜。”
“他们很大胆,只派了一个人过来。”温宁顿了下,“隐人,真是新鲜的说法,不过,实力到是不错,要是派个强些的人来,我还可能真的没法轻易应付,得加强修行了。”
温宁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楚厉背后的秘密了,或者说他最神秘的身份。
隐约的察觉到,楚厉除了外面的那层身份上,还有另一层至高无上的真实身份。
温宁请了假离开军部,让何导怎么拍就怎么拍,不必特意因为她赶进度。
说实在,何导松了一口气。
温宁直接回公寓,楚厉并没在,现在的他恐怕会很忙。
想了想,就出门招了辆车往军区大院去。
只是车子刚到半路,温宁就看到了一则新闻,看到醒目的题目,温宁眉心一蹙,吩咐司机调头去军医院。
楚厉的父亲被袭击,一场爆炸差点要了他父亲的性命。
看到那样的题目,温宁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楚家几代为军,手里的权柄可不低,现在却无法压制这种新闻传播,如此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专挑楚厉在意的人下手,对方的手段已经下作到了这种地步。
军医院有大批的军队保护着,温宁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
还有不少的记者蹲在不远处,就是不敢上前扰乱。
温宁站在路对面,给楚厉打电话。
对方接起来的动作很快,温宁出声安慰:“不会有事的。”
“看到了。”
楚厉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低沉,显然是在怒火中,却在她的面前极力的忍耐。
“嗯。你别太为难自己,他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点,”温宁在军队里,他放心。
“我会的。”
温宁抬头看了眼军医院大楼,走过去。
里面刚好有人出来,看到站在外面的温宁,眉头紧蹙,“是你。”
“谢队。”
“我早已经不是你的队长,不用这么叫我。”
“谢小姐。”
谢微:“”
“楚厉他父亲的伤势怎么样?”温宁不和她废话,直白问。
想到温宁和楚厉的亲密关系,谢微脸一冷,“你以什么身份来探问。”
“他女人的身份。”
啧,还真是直接啊。
“抱歉,楚将军的伤势不对外公开,你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