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结衣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景言。脱口而出呵斥道:“你怎么是这个样子的人,你也是有妹妹的。难道你希望她们知道你是这种欺负女孩的人吗?”
“当然不希望。”楚景言摇了摇头,随即笑道,“可是她们不知道呀。”
新垣结衣愣住了,憋了很久之后才说道:“过分!”
“新垣小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全世界男人都说日本女人吃苦耐劳最适合当妻子。”楚景言看着新垣结衣说道,“光就是骂人这件事,我想也就只有日本女人能把这种坏事干的特别有情调。”
听到楚景言这么说,新垣结衣忽然想起充斥自己国家特有的影片和片子里各种稀奇古怪折磨人的招数。
难道眼前这个俊秀的男人其实是个辣手摧花的魔鬼?
很显然楚景言看透了新垣结衣的内心想法,笑着说道:“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想法都这么黑暗,我没那种特殊嗜好。”
还没等新垣结衣松口气,楚景言便接着说道:“不过倒是可以试试?”
“不行!”
楚景言笑着没有说话。
出口伽椰算对了所有的事情,对于楚景言德川庆朝的评价也是极其狠辣但字字珠玑,他是不会对任何人都抱以尊重和体贴的,本就是野心勃勃的人,偏生要被装饰成一个道德标杆,这对楚景言来说是种折磨。
他是需要女人的,需要符合他审美和需求的女人。
自己身边那么多女人只能看不能吃.........理事长大人很不舒服。
出口伽椰希望凭新垣结衣试着能不能把德川庆朝口中楚景言心里的野兽释放出来,她想试试。
楚景言也想试试。
试试新垣结衣,试试她的身子,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这些。
........
热水淋着身体,新垣结衣站在浴缸里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她听很多人赞美过自己,青春,明媚,活泼洋溢。
可从来没听一个男人如此直白的说过,他就是喜欢自己的身子。
或许每一个见过新垣结衣的男人都希望会和她发生点什么,双手顺着发丝往下,路过脖颈和锁骨,看着那里的一点朱红,她忽然想起了,自己问过楚景言,如果锁骨上有痣的女人,算不算尤物。
现在他,应该会有更深刻的体会了,新垣结衣心想。
出口伽椰把她从日本带到这里的原因或者是用的方法很简单,新垣结衣是一个人。出口伽椰是德川家。
而得知自己要服侍的男人之后,新垣结衣连想都不敢在去想什么。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拖着水渍路过奢华套间的走廊。大厅,来到了楚景言面前。
站在那,就像是即将要被审阅的士兵。
楚景言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丝毫没有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的新垣结衣,只是这么点距离,就够闻到少女特有的香气。
新垣结衣看着楚景言问道:“你对女人的要求是什么呢?”
“脸要合心意,胸不重要。腿一定好看。”楚景言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新垣结衣,说道,“我说了。你很符合我的审美。”
“牙刷了吗?”新垣结衣忽然问道。
楚景言一愣,没弄明白新垣结衣的问题。
“你刚才吃了很多味道很重的食物,所以..........”新垣结衣顿了顿,握着的拳头骤然松开。“请您先去刷牙。行吗?”
楚景言明白了,于是他站了起来,走到新垣结衣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了她一会,这个女人说不上天姿国色。
但总归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胸确实不大,但是低头看下去,依然有料。
楚景言埋首在她的颈间嗅了嗅,微凉的双手伏在新垣结衣的腰际。说道:“出口伽椰说,对于你我不需要负责。也不需要承诺。”
“我是真的忍不住也不想忍了,所以决定接受她给的礼物。”
“但是啊.........新垣小姐。”楚景言的手指像是魔鬼的爪牙一般顺着浴巾的缝隙探了进去,触碰到少女细腻滑嫩的腰间,揉搓着那里的软肉,看着脸上泛着红晕,却死死咬着牙关的新垣结衣,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如果按时间来算,我会你对很有兴趣,大概会很久。”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大男子主义是怎么去定义的,但我的就是这样,很简单的打个比方........如果在这段时间你有了喜欢的男人,想要跟他好好的交往,请一定告诉我。”
“我去弄死他。”
“好吗?”
楚景言的手从浴巾里面抽了出去,放到鼻尖嗅了嗅,满意的笑了笑之后,这才走出了包房。
新垣结衣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的坐在了床上。
眼神空洞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衣服,床上已经摆上了一套贴身的内衣,样式很.......很容易让人害羞。
新垣结衣认得这套睡裙,这是出口伽椰亲自为她挑选的。
选这么一套衣服的理由自然有,也只有一个,符合那个去刷牙的男人的审美。
新垣结衣承认的是自己这短短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比楚景言更好看的男人。
也从未见过反差会如此巨大的男人。
那个细心为自己的妹妹挑选礼物的男人难道只是自己的臆想和错觉,或许这个恐怖到让人起抵抗心思的年轻理事长,才是真的面孔?
那么他做了这么多是为了骗谁?
她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