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用想么?
肯定又是胡乱作答一气!转念周作新又想,坐在这个位置,应该是哪个县的案首,即是案首自然不可能胡乱作答。
他咳了两声,站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此番表现,自是代表咱们府台大人要出恭了。忙就有几名衙役和书吏走上前来,先是对他行礼,方来到大案之前排成一行站着,双目瞪成铜铃状,以作监督。
周作新迈着方步去了后堂,一个小吏打扮模样的人凑上前来。
“那正对着本官坐的考生是哪个县的?姓什名谁?”
小吏凝神思索,答:“此人乃是夏县案首薛庭儴。”
“薛、庭、儴。”周作新一字一字地念着,像似想咀嚼点儿什么东西出来。
小吏察出不对,陪着小意问:“大人,可是有何不妥?”
“不对?倒没什么不对,就是——”周作新自然不能说他嫌弃这考生太没将自己放在眼里了,瞧瞧别人都是正襟危坐,生怕在他面前露了短,唯独此人,至始至终就没给他过正眼。
对,就是没给正眼。
周作新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毛病,那就是有点小心眼,只是他这小心眼常人极少能察觉出来。
他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回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