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孕之后,反倒更加柔弱了,日常用的膳食不是吐了便是不爱吃,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这日渐消瘦便是必然的了。而任丰年哭得更凶了,左右挣扎着不肯叫他碰,只呜呜的自顾自委屈。
他把她强硬的搂在怀里,低声哄道:“大白天的,再闹隔日宫里又笑话你。”
任丰年讨厌死他了,专门戳自己的痛点,不由挣扎得更厉害,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就是不肯同他讲话,低了眉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几月来头一次柔声哄她,叫她乖乖小心肝,轻轻掰着她纤白的手指,一条一条同她讲道理。
任丰年给他讲得一愣一愣的,一张脸都是呆的。他见小祖宗终于是不哭了,低笑一声亲亲她带挂着泪珠的脸颊道:“不哭了好吗?嗯?哥哥还要处理政务,先自己一个人看会儿话本子好不好呀?”
任丰年给他低沉的桑音哄得莫名脸红,刚想说话,又觉得生气,抿着嘴不肯看他,眼珠子咕噜噜乱转。
陛下见她这般,便晓得她又是倔上了,只摇摇头,叫宫人摆早膳上来。横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