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会馆双虹院里。掌灯时分。陈演脱去官袍换上家常大蓝缎子夹袍。搂着午睡方醒窝在热被子里地齐粟娘。一脸惊讶。“连震云抬莲香作了正室?我可是半点没看出来他有这个打算。”一边给她喂热茶地手也不禁停了。一边又道:“你今日去齐强哥府里了?嫂子身子还好?”
齐粟娘只穿了肚兜和白罗底裤儿,露出一身细白的皮肉,她欢喜笑着,茶也不喝了,从陈演怀中爬了出来,伸手在枕箱里取出用绣帕包得严严实实地红贴儿,展开放在陈演面前,得意道:“你看,这上头明明白白写着呢。”陈
将茶放到靠桌儿上,哄着齐粟娘盖好被子,接过红着。
齐粟娘又自顾自叹了口气,“嫂子一个人在外头漂泊辛苦了七八年,吃了多少苦,身子自是不好。彩云那里动静又大,月钩儿如今也知道小心,不肯多管彩云,免得出事了叫她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