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这二人了,看看你们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娘亲,要不,让大娘进来坐坐吧,干嘛扯着嗓门在门外说话呢。赶紧让春桃将她推进来吧。”
赵氏以为她一下子懂事起来,心中顿生了些许安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就知道雪儿最乖了。”
随即又转头朝着站在门外的春桃说道,
“春桃,将大夫人推进来吧。不要老在外面站着了。”
大夫人本想推辞,不过今日本也是准备去赵氏屋中探望一下的,便也就张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进了屋中,春桃沏了杯茶端给了大夫人,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她旁边,赵氏也从白雪里床边移开,坐到了屋中的长凳上。
“绿茵,你的伤势好些了没?”大夫人呡了一口茶水,轻声问道。
“已经没事了,谢姐姐惦记。姐姐,近来身体可好?”
赵氏与这大夫人素来感情交好,但自从半年前大夫人突生恶疾,腿部皮肤不知因为什么发泡溃烂起来,最终腿部落下了毛病,再也站不起来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踏出门来看望过自己。这样仔细想来,倒好像是那次大夫人送来那套碗具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难道她腿上的伤也与自己突生的病情有些关联?两人的病情也是突然病发,似乎如商量好了一般,一前一后生了怪病,赵氏吓了一跳,不会这大夫人的恶疾也是被人设计好的吧?难道又是中毒?
白雪里没有注意自家娘亲的表情,倒是从他们进门后一直关注着春桃与大夫人的反应。大夫人自从进门之后,眼神清澈透明,与娘亲寒暄时也是真情实意,感觉没有掺上其他恶意的感情在里面,而站她身边的春桃,眼神一直都在躲闪着,似乎怕别人知道自己心中藏的秘密般,心思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对了,姐姐,你上次送我的那件碗具甚是好看,我还想在买一套送与其他人,你知道哪里可买得到?”赵氏突然转换一个话题,与大夫人说道。
白雪里怎么也没有想明白,那套碗具不是说是剧毒之物所做,今日娘亲这般又是为何。自知有毒还要去买来做甚。难道娘亲心中已经有了法子?
“春桃,你与三夫人说说罢,上次那套碗具不是你买来的么,既然好用,你再去给三夫人购置一套吧。”大夫人直接将头转向了春桃,但此时的春桃一个激灵,本来提着茶壶准备给大夫人加茶水的手一抖,竟全泼在了大夫人的身上。赵氏手忙脚乱的拿起手绢替大夫人擦了擦,好幸茶壶中的水是凉好的,并没有温度,只是湿了大夫人的衣裳。
春桃自知犯了错误,便“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求大夫人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三夫人您给我说说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三夫人沉眼看一下她,挥了挥手,“罢了,也没有皮外伤,只是湿了一下衣裳而已,回去洗洗就行了。你起来吧,不罚你。但下次一定要注意,你都跟了我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呢!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奴婢下次一定小心谨慎,我刚才是在想今日给您炖的药汤还在灶台上搁着呢,过了时辰药效便不好了,我这就去给您端过来。”
春桃也算是府中数一数二灵活精明的丫鬟,遇到这种时候,竟被她圆滑的圆了过去,大夫人心念着她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才会犯错,便不再说教她,允了她出去端药汤。
“我这丫鬟啊,虽毛手毛脚了一点,但人品还是极好的,自打我生病以来,每日都给我炖上药汤给我补身子。”见春桃出去,大夫人竟说起了春桃的好。
“大娘,这春桃可有喜欢的人了?”白雪里突然问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大夫人疑惑不解。
“哦,没事…我就瞎问问…”
“那雪儿可有喜欢的人了呀?”没想到大夫人又开始嘲笑她道。
“才没有呢…”白雪里一想到温庭筠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但嘴巴里仍然说着没有没有。
“哎呦,我们家雪儿害羞了呢…”大夫人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喜笑颜开,看着白雪里,竟然想到嫁去秦府的女儿,唉,自己也有多日没见到了罢。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现在连见上一面都成了奢侈。
“姐姐,我有一件事儿想问你,刚才你说是春桃给我买来的那套碗具?”赵氏刚才听到是春桃,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与自己上次撞到她与秦子于的那件事情有关吧?可是她上次已和自己保证再也不与秦子于在一起了,也不会再去拆散别人的家庭,难道为了这件事情她要将自己灭口?这女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恶毒的秉性,看来自己不能再纵容她了,待她找到证据证明她是凶手一定会将她绳之以法。
“是啊,绿茵怎么了?有何不妥?”
“没事…我以为是你,我早该想到不是你…”赵氏怪怪的与她说道。
大夫人总感觉今日大家都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似乎大家心中都藏着秘密,只有自己不知道而已,待春桃端来药汤喝完后,两人寒暄了几句,大夫人和赵氏都回了各自的住处。
☆、治伤·大修
白雪里待大娘和娘亲走后,便仔细的琢磨起来,看来并不关大娘的事,居然是这春桃害了自己娘亲,既然碗具也是她所买,那么就算她不是凶手也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不过她为何要毒害娘亲呢,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