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睡觉,安眠药也渐渐起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
而且第二天醒过来,她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入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又去摸那把水果刀,但是触碰到冰凉的刀柄时,她又清醒了,然后掩面大哭。
她可能真的,病得很严重了。
今年她不打算回去过年了。一来是因为病,二来是因为苏言。
苏言说他大概赶不回去陪家人过除夕还有初一了,因为要去国外跟一个大品牌谈生意,因为对方没有过年这一说法,又不肯更改时间,所以要出差。
她但是还是很清醒,回答他:那我也不回去了,等他什么时候回南京再一起回家乡吧。
说完她又拱进他怀里:“先生亲亲。”
苏言亲亲她又抱抱她。每当这种时候,就是她唯一能够感觉快乐与幸福的时候了。
所以她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她不能拖累苏言。
所以等苏言出差飞去了外国,她就把她在酒店的东西都收拾打包好全部带走,又把原本在小区租的房子退了,工作思考了半天,也辞职了。
随便租了一间高级单身公寓的房子,反正她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