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除了看到冷漠,便是清淡,似一波死水,毫无生气。
“褚凤泽拜见太女。”
眼看着他要跪,她第一时间扶上他的袖,丝滑冰冷,不等她握紧,他已抽离。
她像不在意般收手,“我说过不必行礼。”
“礼法不可废。”他的声音,比她还疏离清冷。
她盯着他,似要看透他所想,“既然如此,你为何来如州,夫理应待家不是么?”
那双深邃的眼没有半点波澜,扬起浅浅的笑容,绝艳却冰冷,“配合太女查案,凤泽义不容辞,万夫所指又何妨?”
他们相视,没有夫妻间的温情,没有恋爱中的甜蜜,亦没有相聚时的欣喜,只有无尽的淡漠。
“真是为了查案?”她专注的看着他,心底甚至有些期盼他有别的私心。
他的一双眼同样望着她,清淡地道:“前后两桩灭府命案,轰动京师,事关重大,凤泽绝不儿戏。”
她别过脸去,“既然如此,劳驾归还人。”
“他与案子有关。”简短的话,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探过他的脉搏,弱质无力,根本毫无武功。若是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