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舒蔚在牢中改造的怎样,宴宁又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那舒蔚就是没吃过苦,这下子被宴宁关上几天体会下,想必以后会收敛一些,舒无虞这样想着,可以后的事谁又料得准。
饭后,简筠和浮沫又替舒无虞换上了平常衣物,这要等到到了上京前,才会再换上喜服。否则,这一路下来,颠簸不说,就怕把这喜服弄坏了。出门在外,还是简装出行较好。
夜色将暮,舒无虞躺在这柔软的床上,今日还见不到林景止,不知他是否喝的酩酊大醉也躺在了床上。
“简筠,浮沫姐?”舒无虞闭着眼睛大声喊道,怎么这一会了,两人都还没回来。不是说去拿床被子来吗,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回来。
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进来了一个人,舒无虞躺在床上听这脚步声,并不是简筠和浮沫,是谁?
舒无虞打起精神,警惕起来。可还未等到她反应过来,一个身子就砸了过来。
舒无虞定睛一看,这不是林景止吗?
他喝的烂醉,挂在胸前的红绸也歪歪扭扭的,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景止?景止你醒醒。”舒无虞轻轻摇晃说道,可床上之人应该是喝的太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