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就j-i,ng神奕奕起来。
两人又聊些无伤大雅的琐事,好友之间,就算有人心不在焉也会有许多共同话题,。
乔亚从头到尾没发一言,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梦泊舟走后,乔亚瞬时j-i,ng神焕发,立刻缠上萧元索吻。
萧元不耐烦的推开他,“乔亚,我现在没心情。”
“元元,怎么了?”萧元关切的问。
萧元想抽根烟,可是他在养伤,所有的烟都被乔亚没收。
没有烟抽,他顿时烦躁起来。
“元元,你怎么了?”乔亚再一次的问。
“没什么,就是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忽然,一根烟出现在他嘴边,他望向乔亚,“抽一根应该没事。”乔亚宠溺的说。
萧元把烟含进嘴里,乔亚给他点上,香烟吸进肺里,的确让他舒心不少。
他靠在沙发背,默默的抽着,烟雾缭绕。
乔亚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两人一起靠在沙发背,姿势一致,吐烟雾的节奏一致,就连脸上思考的神情都一致。
“元元,你在想什么?”乔亚问。
“那你在想什么?”萧元反问。
“我在思考你在想什么。”乔亚说。
“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萧元说。
乔亚扔掉烟头,“你是不是在想与你那个朋友梦泊舟有关?”
“继续。”萧元给出两个字。
“你是不是在想他可能不是很愿意在梦家,是吗?”
萧元扔掉烟头,没有回答。
忽然,萧元痛叫一声,“好疼!”
“元元,怎么了?哪里疼?手臂疼吗?”乔亚急切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手臂疼,乔亚,我手好疼。”萧元疼得脸发白,右手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乔亚急忙给医生打电话。
等待的时间像是被一双大手,无限拉长,萧元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声不断刺进乔亚心脏。
“元元,咬我吧,把你的疼痛都转移到我身上。”乔亚伸出胳膊让萧元咬。
萧元汗涔涔的脸,白得透明,“拿开,我不需要。”
医生急匆匆赶来,萧元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临近昏厥状态。
“梦老医生,元元手臂疼,”
乔亚几乎是连拖带拽将梦老医生从门口拖到萧元面前,可怜他那把老骨头被乔亚粗·暴对待差点散架。
梦老医生粗略检查,神色略带喜色,“手臂疼痛,说明手臂神经正在恢复。”
“那就好,”乔亚心里稍稍放下,“那赶快打一针止痛针吧,这么疼着可不是办法。”
可是他这一要求立马被梦老医生拒绝,“不能,手臂内部的神经递质现在正是超级敏感脆弱的时候,打止痛针会伤害神经递质。”
梦老医生脸上的严肃让乔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痛着吧。”焦急让乔亚的音量拔高,心中火气腾腾往头上窜。
梦老医生云淡风轻的推了推眼镜,“你慌什么,又不会死人。”
乔亚猛地抓住梦老医生衣领,几乎是咬牙切齿,“痛苦的又不是你,我不管,你快点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梦家人,我照打不误!”
“乔亚···你给我···住手!”萧元从抵抗疼痛的牙齿缝中断断续续几个字。
乔亚立马放开梦老医生,扑倒萧元床前,“元元,我我我··真没用,没办法分担你的痛苦。”
想抱着萧元,又怕碰到他手臂痛处,只能扣下萧元紧抓床单的手指,床单已经被抓破。
“元元,你抓我吧,狠狠的抓我。”
梦老医生整理被乔亚抓歪的领带,“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粗鲁。”
萧元手指抓上乔亚手掌,r_ou_眼可见皮糙r_ou_厚的手掌渐渐被抓流血,指甲深深陷在r_ou_里。
乔亚一声不吭,空出一只手给萧元擦汗。
萧元看向乔亚的眼渐渐迷蒙,逐渐阖上,扭曲的脸逐渐恢复,手上的力道逐渐减小直至没有。
萧元陷入昏迷。
“你不要碰他手臂,今晚我会留在医院。”梦老医生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乔亚在床前守了萧元一夜,萧元还没有醒来,却有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来访。
这位客人是乔亚意想不到的,是他的父亲乔将军。
☆、好久不见
乔亚在看到父亲时,又一瞬间恍惚。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他面无表情的说,没有冷漠排斥,没有厌恶反感,就像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乔将军站在门口,父子两人的神情一样,漠视对方。
“我只是来告诉你,只要你回家,以前的一切我既往不咎。”乔将军命令式的说。
乔亚冷哼一声,“你对我既往不咎,可我还没有原谅你。”
父子两人僵持在门口。
乔将军犹豫一瞬,像是拉不下脸来,“当初那件事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论,谁对谁错已经都没有意义,可是,你终究是我儿子。”
坚毅的脸忽的柔和起来,眼中的犀利被慈爱取代。
“我已经老了,不比年轻身强体健的时候,说不定哪一天就这么去了,我军戎一身,现在也只是想膝下儿女成群,含饴弄孙,过清平日子。”
乔亚别开头不看他父亲慈爱的神色,眼中发红,绷着脸,
“小亚,里面那位可是南山的弟弟。”乔将军又问。
“他现在昏迷,没法见你,我要去守着他,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