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挺立……
但尉迟术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的抚弄愈来愈放肆,不仅来回地搓弄她双边
浑圆,还不断地拉扯她敏感又紧绷的艳色rǔ_jiān:
除了紧咬住尉迟衍在她口中的手指之外,凤蝶衣再无他法。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这样的环境中轻薄她。
因为他早明白她愿意为了他及彩云做任何事,以及绝对不愿让彩云伤心的
那份心情……
可他怎会是这样的男子?
而她,为何会在明白他是这样的男子后,依然抗拒不了他?
挺俏又柔软的浑圆shuāng_rǔ,此刻已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凤蝶衣的全身气力也
完全被他抽空,只能紧咬住他的手指,任由汗珠自她的颊旁渗出,任由双腿微
微地抖颤,任由红唇克制不住地呵出热气……
似乎是注意到凤蝶衣抖颤且紧紧合拢的双腿,尉迟珩突然停止在她shuāng_rǔ上
的所有举动,决定转移目标。
可凤蝶衣却不明白他的想法,还以为他终于决定不再轻薄她,因而稍稍地
松了一口气,可却在松口气的同时,立即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他竟用双腿勾住她的腿往外分开,迫使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
而他的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小腿、膝后,抚得那样轻、那样慢,在抚弄中
缓缓画圈、上移,最后来到她的大腿内侧……
这是酷刑,是凤蝶衣从未领略过的酷刑。
她的红唇不断地颤抖,全身的寒毛也因他的抚摸而竖立起来。
慢慢地,他的掌换成了手指,而他的指腹由内而外的画圈,由小圈慢慢扩
大,扩大到她裙内亵裤的边缘……
凤蝶衣开始摇头,双手频频想推开他的手,眼中也浮现雾光。
他、他怎幺可以……
但尉迟衍却无视凤蝶衣的抗拒,竟将她的亵裤褪至膝盖,而后让手指缓缓
地在她的花瓣边缘徘徊且
浑身剧烈地颤抖,凤蝶衣再忍不住地睁开双眼望向尉迟珩,却发现他竟然
还是闭着眼!
反观在他披风之内的她呢?
不仅全身早已颤抖不堪,不仅娇喘得几乎无法自已,花径中更有种微微湿
润的感觉源源沮出,沾湿了她身下的花瓣……
手指,终于还是触及她身下最敏感的部位,当尉迟珩轻拈住那颗早已沾满
蜜汁的花珠时,凤蝶衣的身子彻底僵硬了!
而他,就那样邪肆且霸道地拧弄着她的青涩与热情,来回将手指扫过她花
瓣中的每一处细致,最后,剌入她隐隐作痛的窄小花径前端!
「呃……」那邪佞的举动,令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轻啼出声,整个人剧烈地
颤抖起来。
不行,她真的受不住了,不要再这样了……
正当凤蝶衣在心中大喊之际,突然间,尉迟巧竟停止了轻薄她的举动,并
为她拭去她身下的羞人蜜汁,将她的衣裳穿戴整齐,又等到她呼吸平稳后,才
拉开披风,可却又将披风穿在她的身上!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凤蝶衣傻傻地、蒙珑着眼发现马车由急而缓、
由缓而停,直到一阵欢呼声在马车前响起,她才知道目的地到了!
「尉迟来了!蝶衣姑娘来了!」
听着马车外的阵阵欢呼声,凤蝶衣简直羞透了!
可再羞,双腿再虚软,地也得装成什幺也没发生过,任由尉迟术将她牵下
马车,走入一间名为「天地」的酒肆当中。
酒肆之中,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所有的人似乎
都与尉迟珩相当熟悉,所以每个人都先过来拍拍他的肩、拥抱他,然后便再也
不理会他,径自围到凤蝶衣身旁。
上了年纪的人,张着合不拢的嘴走过来,拍拍凤蝶衣的小脸,年轻人,红
着脸走过来,拍拍她的手,每一个人的态度都是那样的和善亲切,那样的充满
喜悦……
而一待凤蝶衣坐下后,所有人更是痛快地喝起酒来,可每个人边喝酒还边
指着与她谈话,有的谈天、有的说地、有的谈勘尸、有的谈寿木,甚至还有一
个老大婶握着她的手大谈延年益寿之道……
酒肆的热闹,由上半夜一直延续到下半夜都未曾结束。
而这长长的一夜,尉迟珩只是静静坐在酒肆的一角,喝着酒,用那双性感
又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凤蝶衣。
他用眼神浏览着她、扫视着她,偶尔还将那曾被她含在口中轻咬的手指,
抵至他的唇旁……
那眼神,那样的炙热,那动作,那样的暧昧,就算凤蝶衣再怎幺想忽视也
忽视不了!
正因忽视不了,所以她的身子彻夜都无助地抖颤着,她的下腹彻夜都紧紧
的,一股怎幺都无法消褪的灼热,热得她身下的花径微微紧缩、疼痛,热得她
的蜜汁再度缓缓由体内泌出……
要不是有那件披风,如今的她,早被人看出她的失态了……
他究竟要这幺望着她到何时?
不要,不要再这幺望着她了……
当酒肆中的人潮倒的倒、吐的吐、睡的睡、打呼的打呼之时,天已微明,
而尉迟珩也终于有所动作
他走向凤蝶衣,将她带至二楼的一间干净屋内。
「累了吗?」望着凤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