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感歎着,一边拎起整理好的衬衣细细打量,嗯,还不错,看来她还是有一丝丝女人的天分在的,就算不会做饭,也会做其他的事情。
门口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抬眸望了望挂钟,刚刚好是五点四十五,这个男人,他的时间如同一张表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有差错。
程奕阳推开大门时,一眼看到他娇美的小妻子站在客厅裡,手裡拎着的是一件他的衬衫。
夕阳的余晖从打开的窗户投进来,将她的身子涂上一圈温柔的金色,她只穿了一件宽鬆的套头毛衣,雪白的大腿在衣摆下晶莹剔透,踩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曲蜷的秀髮鬆鬆地披在她的肩后,乌黑闪亮,衬得她水眸动人,鲜妍的唇瓣勾着一抹明媚的笑,在他炽热的目光裡,如玫瑰绽放,「你回来了。」呼吸,在此时此刻,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对于人生,还能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吗?下班回来,可以看到娇美如花的妻子,那种感觉……
他放下公事包,平静地开口:「你不应该穿这么少。」
一月的天气,她没有打开暖气,窗户又这样大开着,很容易受凉。
「今天风吹得好舒服,我捨不得关上它。」
「你在做什么?」他看见她手裡的衣服,眼裡闪过一丝吃惊。
「啊,这个。」她笑得更加灿烂,拎起衣服走到他面前,像个讨赏的孩子般,「你瞧,我在学烫衣服。」左右晃着,将自己的成果展示在他的眼前,「虽然做得可能没有你好,不过我的看起来也还不错,怎么样?」
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成绩,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沈乔,以前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女人的事情。
他的喉间,突然涌起一个硬块,让他觉得吞嚥都很艰难。
「阿阳,我家阿乔就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不会做。」
「她的手指,可能连水都不愿意碰一下。」
「让她翻一下食谱,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可能连衣服是怎样洗的,她都不知道,唉,真是不知道我生出这样的女儿,嫁给你,对你是幸还是不幸。」
何青玫这么多年来,感歎沈乔的话语,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那么娇、那么嫩、那么宝贝、那么享受的沈乔,今天,竟然在为他烫衣服,他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独自欣赏了半天的沈乔,见他表情平静,眼眸深沉,不依地跺脚,「拜讬,人家做了半天,你一句话也没有。」
是怎样,傻了吗?就算她做得不好,也要开口说句话吧?哼,敢说她做得不好,那她、那她下一次一定做得更好。
程奕阳突然一把将她抱入怀裡,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唔……」这种一来就是狠命的让人窒息般的亲吻,舌头在她嘴裡翻天覆地,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男人呼吸沉重,手掌拉起她毛衣的下摆,将她的蕾丝小裤就要往下扯。
「嗯……不要……」他的急躁吓到她了,她死命地推他,想要从他的唇下找出一点空隙,「窗……窗没关……」
他们还站在客厅裡,大大的落地窗就这样开着,这个男人竟然在这裡就想剥光她,真是太过分了。
她再大胆也热情,也不愿意大白天在客厅裡演出春光让路人平白看了去!
程奕阳将她搂抱起来,害怕摔下去,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柔嫩的腿心与他的阳刚直接相抵。这个死男人,只是这么一瞬间,竟然就激动成这样!
他将她抱进房裡,一把抛入柔软的被子之中。
「啊!」虽然不痛,但是也晕头转向的,沈乔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程奕阳压住,她连身子都没有翻过来。
「程奕阳,你做……」未完的话语,被他狠狠地堵了回去。
他的手掌转过她洁白的下巴,迎头给了她结结实实的吻。
另一隻手也没有安分,撩起毛衣的下摆,转瞬间,一条轻薄的黑色蕾丝小裤被丢到床下。
「你……」
「沈乔,我……可能没办法慢慢来了,嗯?」他粗重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响着,一下一下,带着强烈的男人气息,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又痒又痛。
饱满的粗壮直直戳入她的体内,一抵至深。
她嘴唇紧咬着,喃喃抱怨着:「程奕阳,你这个死男人,这样就进来,很痛耶!」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吻她,激烈地,疯狂地吻着。
「慢……呜,慢一点……啊……」
疯了,真是疯了,他们的衣服都没有脱,就在床上纠缠起来。很痛,是的,非常痛。他太大了,平日裡他都要哄好久,她才可以接受他,可是今天,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接地粗鲁地进来,不痛才怪!
可是,那种尖锐的酥麻感却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