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将这印记完完整整丝毫不差拓下来,之后再抹上药,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影响。”
这法子虽也得让卿卿忍受剧痛,却比剥皮好上千倍万倍。
霍遇的拇指在卿卿颈后细嫩的皮肤上摩挲,扫过那蝴蝶轮廓,那蝶儿似栩栩如生,他轻柔吻在那个地方,“我知道卿卿信不过我,待孟华沅平安后本王再要你的蝴蝶印。”
霍遇命郑永送卿卿回去,留下沈璃。
沈璃讽刺道:“你不是不稀罕那劳什子的图吗?”
“本王不稀罕,天下自有稀罕的人。孟束的女儿在本王身边蛰伏多年,一无所获而归,最后反倒被本王得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图,这不比杀了他的女儿更能羞辱他?”
“霍遇,你往后下了地狱该如何是好?底下可全都是你的仇人呐。”
“有种的就活着找老子来报仇。”
沈璃叹气,霍遇这狂傲的性子十年如一日,若他能再收敛一些,也不会太子和皇后压着了。但若他收敛上半分,他都不是霍遇。
做个优柔寡断的好人,不如像霍遇这样做个彻底的坏人。
沈璃多年没见霍遇练兵的样子,他穿上铠甲,总是令他想起他们分离的日子。那是霍遇第一次出征,也是他前往祁国的日子,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