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茗的点茶技艺据说很高,好像她每次都赢,自然是去挫挫她的锐气。”
沐云泽去找明荈研究点茶的事,江釉在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客人的大堂里发现粉青正坐在一角,“大公子。”
江釉点了点头,坐在他身侧,没说话,只是提起他正在喝的那只茶壶,也给自己倒了杯,“怎么是水?”
“啊,我忘了放茶叶了。”
“粉青,怎么了?”
“没有怎么啊。”
“和我说吧。”
他挠挠头,江釉喝了口凉开水,“是那个刘仵作。”
粉青叹了口气,“昨天在县衙,大公子你后来不是还要去找柳三公子那个小侍小五和西街茶叶铺的掌柜过来吗?”
“嗯。”
“她不认得路,我和她一起去的。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坐在马车横隔上面,她在驾马车,我多嘴问了她一句,我问她娶亲了吗。”
“然后呢?”
“她说她娶过,不过,那男人已经死了。”
江釉看着他,粉青脸上带着些许愁闷,“大公子,你还记得那天在柳家,你质问她为什么瞒着柳三公子怀有身孕,她很激动,说了一堆话。”
“记得,我还觉得她是想起了什么人。”
“就是他。”
江釉的眼角挑了挑,粉青接着道,“其实她们应该也不算成过亲。那男人被人侵犯过,还怀了身孕,他家人把他赶出来不肯认他,他把自己卖身进了一户人家当小侍,却在还怀着身孕的时候,死了。”
“是,自尽还是被人杀害?”
“自尽,他受不了别人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