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温远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压抑又急促的呼吸声。她使力抬起手,触及他额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热,可见隐忍地厉害。她莫名地心中一暖,向下动了动身子,贴近那几乎要灼伤她的温度时忍不住叫出声。察觉到她意图的温行之却低低地笑了,他用枕头垫住她的小腰,整个人俯下来,单手扣住她两只细嫩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压着她逼近他,贴着她的低处慢慢地研磨着,哪怕他是如此地想要她,却还是这样挑逗着,撩拨着。直至她忍不住,要挣脱他的手,下身也毫无章法地扭摆着,这种折磨,饶是自持如他,也觉得难以忍受。他一使力,贴着入口,一寸寸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一个没忍住,温远就叫了出来:“疼!”
温行之也正在当口,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一边抚慰着她一边进入。待到全部没入的时候,才松开她。而温远却只觉得疼地要疯掉了,双手被扣住,腰被钳住,只余两条腿乱蹬着,“疼!我疼,呜呜呜,你出来!出来!”
理智淡定如温先生,这一刻也只能好脾气地哄着。他将她的两只手环上了肩,任由她抓着他的背任意地发泄,吮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摩挲,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帮着她接纳他。所做的这一切,皆为了在她放松了一点儿时候,狠狠地一顶。他能感觉到被他含住的她浑身陡然僵硬住了,继而抽搐般地痉挛,紧紧地将他箍住。
简直要了命了。他扯开她的腿,一下快过一下地顶动着。她是第一次,紧且小,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上瘾,几乎是死死地扣住她的臀,一记深过一记的撞击着,次次戳中她的敏感点, 这种无休无止的快乐让她感到害怕,温远抓住床单,紧咬着牙,终究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小,小叔……”刚一喊出口,一记深顶让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长臂一伸,就这样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她被迫与他直视,哭过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却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温远。”耳垂被咬住,却感觉不到疼,唯一的知觉只是她在被他狠狠地占有,火热而颤栗,“叫我的名字,嗯?”
她神思恍惚,语不成句地开口:“温,温行之——啊——”
话落的那一刻,温远只感觉眼前泛过一道白光。随即,高潮没顶。
☆、43、
43、
过了两三日,温行之果然回来了。上午到的t市,马不停蹄开了两个会议之后终于腾出了晚上的时间,约了温小姐的晚饭。因为没有打算在外面吃,家里的存货也不多,所以他又载着她去了趟超市。
临近元旦,超市里的人比平时多了一些。温远亦步亦趋地跟在温行之身边,看着他选食材。这个人一个人住的时候一定很少在家里自己做,看厨房那些炊具就知道了,可偏偏这人又做的一手好菜,好吃的恨不得连舌头都要吞下去。她想起之前卧谈会时周垚说的话,未来的老公一定要会做饭,否则等她生个病,连照顾伺候喝口热粥的人都没有。温远深以为然。
“看看还有没有想吃的,一并买了回去做。”
他微微侧了侧身,将她往身边揽揽,说道。
“没有了,”温小姐说:“你这么贤惠我鸭梨会很大的。”
温行之瞥了她一眼,很淡定地挑挑眉,转身去选水果。温远则忽然来了兴致,跟在他身边说:“我今天在科室里听姐姐们闲谈,说起什么样的男人是女人的公害。”
“财务科里闲到谈这个?”
温远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说道:“首先这个男人得会讨好女人。其次呢是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月工资多不多先不说,最起码得有车有房。最后一点就是要成熟稳重老练,遇事能处变不惊,但也不能太高深莫测。”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温行之便象征性问一句:“所以?”
“我发现,你每条都很符合。”
要不然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呢,秦昭,陈瑶,苏曼——或许还有更多。思及此,温远忍不住瘪瘪嘴,抬头瞪他。
被戴上如此“高”的帽子,温行之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亮亮的眼睛,竟让他忍不住想亲她。有段时间没碰她了,若是放在之前他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但破了最后那层束缚之后,他便不想约束自己了。
不过不想归不想,在这种人满为患的场合,他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淡定地转身,“我是不是有些冤?”
“哪儿冤?”
每次吃一些空穴来风的醋,然后等他回来全算到他身上,这还不算冤?不过想想算了,他倒是,挺喜欢看她这样子的。
于是他没接话,称完了水果去总台结账。急得温远在身后跺脚,“你你站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说完,那人还真站住了。不过不是回答她这些无聊的问题的,而是看了看身旁货架上摆放的东西,思忖了片刻,取下两盒放进了购物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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