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间不早了,吹干头发赶紧睡觉。”
温远哦一声,没有动。
见她还不走,温行之便问:“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就,就是想问问你,我的成人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温远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乎意料的,客厅里没有人,温远又回到主卧,床铺的好好地,却不见那人的身影。放在往常这并不反常,他很少跟她一起睡觉,之前她想得少,也懒得往那方面想。现在,却是明白了。在一起也有三年多,但擦枪走火的事件甚少发生,只因为他自持力太好了,可想一想,这个年纪的男人,真的不需要吗?
温远嘟着嘴,盯着手中的牛奶。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一口气喝光,转身去了旁边的客房。客房门半掩着,温远推门而入的时候,温行之刚刚打开电脑。年底工作堆积,反正亦是睡不着,不如处理些公事,转移注意力。见温远进来,便嘱咐道:“时间不早了,吹干头发赶紧睡觉。”
温远哦一声,没有动。
见她还不走,温行之便问:“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就,就是想问问你,我的成人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问完一分钟,那人没有回应。温远微抬头,只见他偏过头,看她一眼,慢慢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嗯,现在补,如何?”
这人怎么这么淡定啊?温远的脸腾地红了,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慢起身,向自己走近,心跳逐渐加速,简直要跳出来一般。这样不行!温远舔舔嘴唇,正要开口,啪地一下,整间屋子忽然黑了下来。
看着窗外整个小区漆黑的一片,温远囧了。能,能不能行啊?这个时候居然停电了?!
电停的突然,一时间眼睛不能适应,温远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感觉到某种气息的临近,她惊慌地伸出手,一下子被温行之握在了手中。他就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温远看着他,隐约能看出一个轮廓:“停电了。”
温行之没松手:“怕了?”
“谁,谁说的?”她毫无底气地反驳着。
他似是笑了下,过会儿慢悠悠地说,“其实停电了也好。”
说完,忽的抱住她,惊得温远两只手赶紧攀上他的肩膀,只见他顺手推开了门,带着她向主卧走去。黑暗之中视觉已经不起作用,于是其他的感官知觉便被放大,她听到了关门声,只觉得浑身有种奇异的紧张感,两只腿止不住地打着颤,直到膝盖挨到了床面,她顺理成章地跪在了那里。主卧的窗帘没有拉开,门关上的瞬间温远眼前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识地抓住温行之的胳膊,明知他就站在她对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企图要下床,却被他拦住了:“别动。”
黑寂之中,听到他异常沙哑的声音。温远忽然感觉到害怕,躲避似的枕上他的肩头。温行之握住她腰的两侧,偏过头亲吻她柔软的耳垂,继而厮磨至她尖尖的下巴,轻咬一下,换来她低低的惊呼声。
“温远。”他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成人礼,我现在补给你。”
温远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声,感触到他的吻再向下滑去,便无意识地仰起头,任由他亲吻着她细白的脖颈,手掌摩挲过的腰身微颤着,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弓了弓身子,恍惚中感觉到他的手穿过睡衣解开了她里面仅有的一件小小胸衣,无肩带式的,脱的很方便。理智尚未全部跑掉,温远羞赧地想去遮掩,可搭在他肩上的两只手臂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爱抚她胸前较小的两包。
温热的触感夹杂着陌生的快慰让她控住不住的啊了一声,双手滑入他柔软黑亮的发中,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得更近。身下某处涌起一阵湿热,温远忽然觉得难以忍受,挣扎了一下,被他用手紧紧地按住电流一般地快慰让她忍不住呜呜出声,尖细又压抑,分自两处的折磨让她承受不住,而那人似乎有让她疯掉的想法,铁了心如此折磨她,狠狠地咬住,惹得她颤栗不住,挺直身子向他口中送去。等到温行之终于松开她的时候,温远的双腿已经软的支撑不住了,简直想瘫倒在床上。温行之见状连忙托住她。
“可,可不可以停下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不行了,傻姑娘。”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吮住她软甜的唇瓣。淡淡的奶香味让他忍不住钩住她的舌头,只想探得更深,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摩挲而下,轻抚尾椎,引得她轻颤,掠过腰际,沿着小腹慢慢滑入她的底裤。触手的湿热让他非常满意,他知道,这丫头动情了。可温远却羞恼地厉害,她不安地往上动了动,又被他扣回原处,所有的抗议变成呜呜声被他悉数收入口中,探入低处的那只手依然是不为所动地拨开她最细致私密的地方,使力按压。于是这次的快慰感就来的异常强烈,温远猛抽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温行之的肩膀。而他依旧是岿然不动,一边将她扣进自己,慢慢地揉捏着,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一边在她体内快速地撩拨着,制造一波又一波地快乐。温远浑身颤抖地厉害,在他松开她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无助地呻吟出声,两只嫩汪汪的脚趾扣住脚心,紧紧地蜷在了一起。
温远生涩地厉害,根本不知何为高潮,只觉得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难怪别人说x爱一次等于小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