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周静雅怒瞪眼珠。
许茉俯身揪起周静雅衣领,“我只不过是把你要对我做而没做成的事,返给你而已!你说我该‘不得好死’,那‘不得好死’就是你的结局!”
许茉周身的狠戾,让周静雅彻底无望。
……
肖天勤很快赶了来,修理厂里地上流了一滩不多的血迹。
“该死!”那蠢女人不会吧许茉杀了吧!忽听一声痛呼。
肖天勤赶忙绕到另一间屋,正见许茉倒在地上,身上满是血迹。
还活着。
肖天勤松了口气,虽然受了伤,但看起来不到致死的地步。
“是你!和周静雅密谋绑架我的人竟然是你!”许茉气愤,害怕得瑟瑟发抖,虚弱得站不起来。
“是我,呵呵,要抓你真不容易啊,没想到周静雅那蠢女人居然得手了,上天总算开眼,哈哈哈。”肖天勤阴阳怪气的笑,环顾不见周静雅,有些奇怪,但见许茉这么虚弱,也没作他想。
“你们抓我要干什么!”
“抓你,当然是用来威胁陆子衡了,他不过是个半路杀出来的孙子,老爷子是老糊涂了,竟然要把家产给他!明明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呵,放心吧,我不会杀他,只是想要……”
肖天勤狠戾的握了拳,骨节咔咔作响。
“我只想要打断他两只手,这样,他就再也争不了了!肖家的一切,本就该全部是我的,老爷子老了,也该死了,我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动手……他就神不知鬼不觉没命活,哈哈哈哈……”
许茉听得毛骨悚然,不禁有些担心。陆子衡这会儿……
“你要打断我的手,那也得看你有么有那本事!”陡然一声冰冷的厉喝在肖天勤身后响起,肖天勤大惊失色——怎么那么快!!
“陆子衡!”
陆子衡旋身一脚朝肖天勤左肋踢去,肖天勤一个闪身躲过,刚在得意却不想那一脚是虚的!头上重重挨了一胳膊肘,顿时天旋地转。
肖天勤也学过防卫术,立刻闪开身,想要出击,刚冲过去两步,陆子衡掏出短枪正抵住他额头。肖天勤所有动作立刻停止,不敢动弹,狠戾刹那间变成极度的震惊、恐惧。
“你、别乱来!”
陆子衡嘲弄的冷笑一声。
“肖天勤,你记住,我如果要放倒你,就像开个枪这么容易。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没用的父亲生得的份上,你惜命吧……”
正这时,警察冲了进来,立刻逮捕了肖天勤。
“他私藏枪支!!为什么不抓他!!”肖天勤大吼。
张警官哼笑一声,叹气的摇了摇头。怪不得肖天勤斗不过陆子衡……
陆子衡连忙把许茉抱起来,往医院送。许茉嗔怪了陆子衡一眼,手里拿着枪。“你是要你儿子当黑-帮头子吗,这么小就给他买这些暴力玩具……”
那只是一把玩具枪,做工虽不算粗糙,但仔细一眼就能看出来。肖天勤潜意识里就已经埋藏着会败在陆子衡手里的直觉,是以当事情发生,本能就信了、怕了。
周静雅被送到了医院,楚南一家子赶过去时正在产房里。动了胎气,早产。剖腹产下来,却是个死胎!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周静雅摔倒时,腹部收了重击,经过后来的折腾,子宫坏死,要保命只能把子宫也一起切除,以后要怀孕是没可能了。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楚母抱着胎死腹中的孩子,厥了过去。
“老伴儿!”
楚南看着断了气的孩子,面无表情,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周静雅,亦是麻木。
楚南一步一步沉重的迈着步子,离开了医院,漫无目的在人行道上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不是再呆在那个病房……
刘诗语受了伤,在医院住着。冷承风可算逮住了机会!对前来通风报信的许茉感恩戴德。
“诗语不喜欢喝鸡汤,看着鸡皮就浑身发怵,你可千万别犯了‘禁忌’。”许茉提醒道。
“许大小姐,大恩大德冷某无以为报。我突然想起,你们龙讯子公司有专门宣传策划的,是吧,我那几个酒庄明年的宣传案子还没人做,都外包给你们来做吧。”
许茉乐呵呵的应了。做线上宣传这个东西,不少公司都可以做,最终还是看谁关系好,选择谁。
陆子衡的瓷器生意走势不错,公司规模一直在扩大纳入新力量,最近和龙科旗下的传媒公司签了推广宣传合约。双方员工都知道,两边的头儿是两口子,做起事来也不遗余力。
“老婆,自从你踏入商场,越来越小气了,还要和我要钱。”陆子衡唉声叹气。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我俩又没血缘关系,当然要签合同要钱。”许茉拿出结婚证,“看见没,我们的关系本就是合同关系。”
陆子衡讪讪的笑,摸了摸下巴。“合同期限没标明啊。”
“